罗基亲自为她开办宴会以表达对她的重视,似乎是觉得言清已经彻底被他捏在手心。
他将宋唯一也带了来。
娴雅温顺的东方女子身着旗袍,并不适应这种热闹场面的她紧抱罗基胳膊,低垂着头如同精致的牵丝玩偶。
言清站在两人身边,她那双与宋唯一简直像是复刻版的眉眼,很难让人对她身份存疑。
场中曾给罗基送过胸有胎记“女儿”的人,互相对了对视线。
言清顺着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目光看去,发现了从她进门就一直盯着她的阿刚。
比之上次见面,少年瞧着更加挺拔,像海水陷落后,展露出真面貌的高崖。
小狗般清澈的眼睛,覆盖着灼人的情意,眸底蕴藏的侵略与渴望,在不经意间显露冰山一角。
言清乌黑如瀑的长发用一根银簪挽起,鬓角两侧各自垂下一缕发丝,给她如玉小脸镀上几丝温婉。
她亦身穿掐腰旗袍,黑色丝缎裹得身段越显玲珑,耳垂上两颗大溪地在灯下发散莹亮光辉。
视线扫过堂中,对上少年星眸中的渴求,她莞尔一笑视线停留。
阿刚不自觉挺直了腰板,朝她露出自己对镜练习过许多遍的笑容。
他胸前纽扣敞开两粒,胸肌线条隐隐若现,袖口撸起露出结实小臂。
针对言清,整个人散发着雄性的求偶气息。
言清错过视线后,他身体才松懈下来,瞥向与自己分隔两堂的男人。
昔日多智近妖的军师先生,如今黯然的站在角落里,失落望着台上不肯施舍给他一个眼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