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他咬着被子眼泪哗哗的流:“娘的,真特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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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再次回到学院,被蹲守已久的赵金陵拦住。
“师姐,上次不是我——”他急急想要为自己辩白。
言清冷漠打断:“我跟赵同学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她疏离的态度让赵金陵脸色暗了暗。
“我已经抓到了罪魁祸首。”他拽住言清的手腕,“只希望师姐看在教官的面子上,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
他搬出了林束先。
在言清面前的他不再高傲昂着头,而是一脸祈求,习惯性的自称都从“爷”换成了“我”。
“好啊,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言清没再挣扎,任由他拉着自己向前。
赵金陵焦灼的眉目舒展,握住她手腕的拇指在她肌肤上摩挲了下。
带着她朝自己居住的别墅走的路上,抓紧时间解释:“上次我也被下了药。”
言清低垂着眸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进入别墅,沙发前的白云轩放下手里的书:“不介意我也加入吧?”
伪善的笑里,藏着一丝看不清的东西。
言清目光从他脸上滑落到手腕,白皙腕骨露出红绳一角。
赵金陵没有出声阻拦,三人一同来到别墅地下室。
这里更像一个刑房。
或许正是以前他们折磨人取乐的地方。
被绑住手脚扔在地上的除了爆炸头五人,还有一个体型壮硕的西装大汉。
边上几个负责赵金陵安全的黑衣手下,像卫兵一样笔直站立。
言清认得他,是她去救杨舒时,在门外阻拦的保镖。
“这是在干什么?”她不赞同的看向赵金陵。
赵金陵安抚的捏了捏她的手,上前狠狠踩在爆炸头后背:“说,当初怎么回事!”
“是我们被猪油蒙了心,以为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