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江婉清眼神都变得呆滞起来，缓缓转头看向了上方天空俯视着她们的楚渊！
那是一道孤傲的身影。
仅仅是立在那里，仿佛就成了苍天的化身。
“楚渊...你，真的会杀我吗......”
江婉清表情低沉，心中喃喃道。
回想起曾经楚渊还是她师兄的时候，连她擦破一点皮都十分心疼。
如今又怎么可能会亲手杀她呢？
这般想着，三女和萧君莫一起，来到了靠近楚渊的位置。
四女就那样站在一起，仰望着楚渊的身影。
楚渊俯视下方的四女，眼中冷漠，心里只觉得有些可笑。
之前黑袍老者所言，他听得一清二楚。
说是只要萧君莫四女主动让他杀死，他们之间的因果就会消散。
而他自然会帮助人族。
毕竟曾经的一切恩怨都已经结束，他肯定不忍心看着人族被灭！
但事实是，不仅四女要死。
人族亿亿万修士也都要死！
即便四女死了，楚渊也不会因为仇恨的根源被肃清，就去帮助人族！
反而是会将他们全都杀了！
此刻。
大地之上亿亿万修士都激动地注视着这一幕。
“太好了！”
“只要萧君莫师徒四人被楚渊杀死，那楚渊的心结就算是彻底解开了，他完全没理由不回归人族啊！”
“届时我们人族有如此强大的修士，必将能击败魔神！”
诸多修士不切实际地幻想着。
紧紧盯着天空中的那一道黑衣身影。
“楚渊，难道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我们三位可是你曾经的师妹啊，你就忍心这么杀死我们吗？”
“你不会心疼吗？”
江婉清率先对着楚渊说道。
她眼中满是期待，期待楚渊回头。
同样的，韩任雪也小心翼翼地开口，希望自己能打动楚渊。
“楚师兄，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在那个夜晚许下的承诺吗？”
“你说过的，我们一辈子都是师兄妹，要永远不离不弃。”
“如今我们不就是犯了点小错，至于上升到这个地步吗？”
“......”
不离不弃？
楚渊心里冷笑，眼中满是冷漠。
所谓的不离不弃，就是曾经诬陷他，逼他出宗，强行废他修为？
这也叫不离不弃，真是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