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再多也没有上手来的有经验,萧瑟缺的就是这个上手经验。
阿茶看着蹲在地上,盯着干草紧皱眉头的萧瑟,心疼不已:“你们说怎么办?这又不是她的错,她紧皱眉头做什么?我得去劝劝她。”
阿日忙拉住她:“别去,让她自己好好想想,现在咱们劝没用,得让她自己想开。”
阿芒也点头:“对,让她自己想开。现在咱们要帮她的,就是不打扰她。”
阿茶急的团团转,却又不敢发出声响来打扰萧瑟。
族人们把自家屋子里的水都清理掉,出来就看到萧瑟蹲在大棚里盯着干草看,都面现焦色。
“阿瑟是在自责吧?”
“可不就是,所有屋子里都进了水,阿瑟心中不好受!”
“这又不能怪她,她做的已经很好了。”
“可在她心中,她的很好是屋子里要没有水。”
这话得到族人们的赞同,萧瑟的每一次眉飞色舞,都带给族人们欢乐和自信。
她给族人们的意见,也都是最美最好的。
对于屋子同样也是如此。
族人们心疼阿瑟,哪要劝解她,都被阿茶等人给劝开了。
花岁祭祀看着蹲着不动的萧瑟,轻摇头:“让她好好想想,只有过了她自己心里那一关,这一关才算是真的过了。”
盯着干草的萧瑟,实则眼神无焦距,搜索着脑海里,可以代替放到屋顶的一切事物。
茅草屋自古就有,她就不相信,古人都能用的好的干草,为什么到了她手里就不行了?
到底是哪个环节错了?
萧瑟手无意识的搓着腰间绳子,搓着搓着,她猛然低头看向手中绳子。
这绳子是用棕毛搓的,一点一点再凝成一股最后搓成绳子。
一点点……凝成……
萧瑟双眸猛然一亮,突然站起身:“我明白了!”
蹲的太久,突然起身,萧瑟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朝后倒去。
一直注意萧瑟的阿茶,第一时间伸手抱住倒下来的阿瑟,焦急的声音颤抖:“阿瑟!”
晕了一秒的萧瑟,看着红眼即将哭出来的阿茶,微笑道:“起的太猛了,眼前发晕,幸好你抱住了我,不然我就成脏泥了。”
阿茶还是心慌慌的:“真的没事?”
刚才真是吓死她了,若是阿瑟就在她眼前……不能想不能想。
有经验的阿日连连上前解释:“对对对,蹲的太久,突然起身,头会晕,眼前还发黑。”
阿芒也赶紧附和,他宁愿希望是这个解释,也不愿相信是阿瑟身体不好的原因。
其他族们都纷纷说是这个原因,他们也有过。
萧瑟站直,捏着阿茶的脸蛋,笑的很温柔:“听到没有,我就是蹲久了,头发晕,没事真没事。”
阿茶破涕为笑:“没事就没事,我就是担心吗。”
萧瑟看着关心自己的族人们,心中暗暗发誓,她定是要让族人们,过的更加好。
“我已经想到代替干草的事物。”萧瑟把腰间绳子解下来,“就是用来做这个的棕榈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