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真的是心疼这个男人,总是那么细致:“我怎么了?”
“来了月事。”夜风含笑,声音温柔至极,“花岁祭祀说,你可能是上次掉入冰河中伤了身体,才导至你来了月事身体吃不消,疼晕了过去。”
月事!
萧瑟惊讶不已,四个月没来的月事,突然就这么造访了她,还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可真是让人意外之意外。
“我昏迷了几天?”萧瑟瞧着夜风嘴上的胡须,猜想着时间一定很长。
“三天。”夜风声音带着颤音,“你放心,花岁祭祀说你没事,你就会没事,好好休养,知道吗?”
萧瑟点头:“好。”
“这里有冬瓜汤,我喂点给你吃。”夜风把她扶起来,把兽皮放到她背后当靠枕,“我怕你醒来会饿,就让阿叶把冬瓜汤放在咱们这里暖着,不管你什么时候醒来都可以吃。”
萧瑟此时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完全随着夜风而动:“嗯。”
这个时候说谢谢毫无意义,反而还会伤了夜风的心,也显的两人之间只有谢谢,没有真情实意。
她是夜风的雌性,自己生病就得夜风照顾着。
若是夜风生病,做为他的雌性,她也得照顾她的雄性。
夜风把冬瓜汤倒在木碗里,木碗不烫手,端在手里好的很。
“来,张嘴,慢点,咱们不急。”顶着黑眼圈,睁着布满红血丝的夜风,认真而又仔细的喂着萧瑟喝冬瓜汤。
萧瑟喝了几口冬瓜汤,热的食物一下肚,全身暖洋洋的,真的是自喉咙口,一直传到四肢百骸,就连下身也是一股股暖流溢出……
下身!
萧瑟面露惊恐,随后便是羞赧不已,她感觉自己好像决了堤坝。
夜风瞧着她面露惊恐,担心不已:“怎么了?是不是烫?那我再吹吹。”
“夜风。”萧瑟羞赧道,“你先出去一下,给我弄点水来,我需要。”
夜风怔怔的望着她,随后恍然大悟:“哦,好,我明白了。”
他放下木碗,把木架子上的木盆拿出来,用水洗一下再把陶罐里的水倒下去,再试试水温。
萧瑟看着他做这些动作,更是羞死了,以前自己做这事些事并未觉得有什么。
可是现在,夜风做这些事时,感觉羞耻极了。
夜风把木盆端来,萧瑟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起来,可是刚抬个头,就好似剖腹产的产妇一样,哪哪都疼,特别是小肚子,仿似雷锤之锤还在敲打着一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