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远离阿日五米的地方,阿影才把真相告诉他:“长生,你别冲动,真的,不止阿日不认识你,阿瑟也不认识族长。他们三十个人都不认识我们,你别再这样冲过去了,记住了吗?”
阿鲁也出声:“刚才那一下真是吓死人了,谁也没有想到,我眼睁睁的看着阿日的刀……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刚才那一下,把所有在场的人都给吓住了。
长生默默的听完阿影阿鲁的解释,把大刀递给阿鲁:“族长在哪?”
阿鲁指向帐篷:“刚才和阿瑟在帐篷里聊着呢,阿瑟出来了,族长不是在帐篷里,就是去花岁祭司那里。”
现在的情况一团糟,族长不能和阿瑟商量这乱糟糟的事,就只能找花岁祭司。
长生目光一直落在阿日身上,看到阿瑟正与他说些什么,阿日不停的点头,他唇抿的更紧。
“阿茶呢?”长生又问。
阿影和阿鲁同时伸手指向远方:“和丰收打着呢。丰收也像你一样,冲过来就抱阿茶,然后被阿茶打了,现在还在打。”
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望去,离他们二十米远的空地旁,阿茶和丰收正赤手空拳的对打着。
说是对打,其实就是丰收在溜阿茶,阿茶越打越气,不打又不甘心。
长生收回目光,看到阿彩站在阿那面前,双手捧胸的和他说些什么,两人旁边还站着阿虐。
阿那的伴侣是阿彩,阿那的阿姆是阿虐。
现在阿那忘记了阿彩和阿虐,她们俩个当然要去和他说道说道。
其实像阿彩阿虐找阿那说道的还有其他族人,每一个人族人都想要让自己的家人回到自己身旁。
三三两两的围着,与自己家人诉说着你是我家人的话语。
这场面不但不严肃,反而还很温馨。
想想自从迁徙开始后,他们有多久没这样和家人们在一起聊天说话?
每次都是赶路,吃饭,赶路,睡觉,第二天接着又是前一天的重复生活,坐下来和家人好好聊聊的时间几乎没有。
早起的时候是在训练,中午吃饭有空闲时是在和族长开会,晚饭后有时间是进入帐篷多睡会。
长生看过后,大步来到夜风帐篷,喊了声:“族长!”
放好画板的夜风掀开帐篷出来:“走,去花岁祭司那里。”
他刚才又把事给撸了一遍,他得和花岁祭司再讨论讨论。
两人来到花岁祭司帐篷里,水昆祭司已经不在了,只有她和阿香。
花岁祭司此时很是醒悟,把刚才水昆祭司说的话告诉夜风:“我让她回去睡觉和大祭司联系,她能明白。”
不管水昆祭司明白什么,只要她问话,大祭司答了,得了夜风这一吓的水昆祭司,就会把大祭司的答案给记清楚,然后来告诉夜风。
夜风和长生盘腿坐下,他把自己刚才和萧瑟聊天的内空大概的说了,最后说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原部落的大祭司想用咱们部落的两千人做祭品,献祭给天神,救她们的部落。”
“她需要阿瑟,又害怕阿瑟帮助我们,所以才故意制造今天的这件事,让阿瑟不记得我们。”
花岁祭司看着他:“大祭司只能联系祭司,并不能在我们身边做动作。如果这件事是她做的,她又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