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对阿苔的印像还算好的,闻言点头:“会红的树叶,不是黄的?”
“是红色。”阿苔抬起自己的手,像个招财猫动了动,“和我的手一样,就是短了点,大概在这里。”
萧瑟一看就明白:“枫树叶啊!其它的树叶会黄,而这种树叶会红,红了的叶子掉了之后,天会来越冷,风雪天很快就来了,对不对?”
阿苔听着萧瑟的解释,眼睛越来越明亮,心怦怦直跳:“是的。”
她好厉害,她什么都知道。
刚才阿圭族长让自己来开会时,他很高兴,因为可以见到阿瑟。
但当他看到阿瑟和夜风的亲密样,看着她脸上欢快的笑容时,他好嫉妒,又好羡慕。
她身边那个高大的雄性就是他们现在的族长,看一眼对方,再看看自己,阿苔没有勇气去和对方争。
如果是阿淤,为了阿瑟,他会毫不犹豫的和阿淤争。
可眼前这个雄性,自己不过是多看了两眼阿瑟,对方目光猛的袭来,好似野兽的眼眸,刺的自己瞬间低头,不敢对视。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他想勇敢的对视夜风,却连抬起的勇气也没有,对方的眼神实在是太骇人了。
他坐在阿块身后,偷偷打量对夜风言笑晏晏的阿瑟,心里苦涩不已,但又很开心。
哪怕不能光明正大的和她说话,只能这样偷偷的看着她,听着她的声音也挺好。
这个雌性和其他雌性不一样,她的笑容,她的说话,她的讥讽,她的巫术,哪怕只是在帐篷里见识过,依然让阿苔向往。
特别是自阿托阿坡嘴里得知她的事,更是让阿苔全身热血沸腾,很想站在她身边与她一起。
这样的雌性和那些等着他打猎回来的雌性是一不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