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带着雌性们把格间卫生都检查了一遍。
最后带着雌性们来到洗水池这里。
阿琼正一边咳一边洗床单。
她的身体本就消瘦,又经历被阿茶泼苦水的脸。
此时又红又肿,难看又丑陋。
不过配上她此时轻飘飘,晃悠悠的动作,真是让人心疼的很。
若是平时,萧瑟淡然是做不出这种欺负人的事来。
可都想要阿茶命的人,她又怎么会对对方心生怜悯。
不狠狠踩对方两脚,她晚上睡着后,惊醒后都得甩自己两巴掌,骂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弄死她。
阿琼看到萧瑟带着雌性们进来了,假装没看到她们,咳的更大声。
身体也随着她的咳而摇摇晃晃,一幅随时都要倒地的模样。
真是让人看的直流泪,又佩服她的坚强。
“咳……”
咳声在洗水池这边响的惊天动地。
萧瑟瞧着一脸心疼:“哎,阿琼咳的好可怜啊。”
“我就说,为什么我和阿茶那么努力的医治她,她却半分起色也没有。”
“现在明白了,定是她的床单不干净,她自己又不爱卫生,才导致她的病情一直好不了。”
“这样的咳有时会传染,有些则是会让接触过她床单的人皮肤瘙痒。”
萧瑟目光淡然的在雌性群里扫视一眼:“刚开始是有点点痒,然后是很痒,再然后你就会很想抓。”
“越抓越痒,越痒越想抓。”
“若没及时治好,你就会把自己的手臂给抓出血,抓掉肉,抓的只剩下骨头。”
随着萧瑟一句一句说出来,帮阿琼洗过床单的雌性害怕了。
特别是当手臂起痒意,她们想抓时,恐惧直线上升。
萧瑟也看到她的动作,却假装没看到。
并非是她想要吓唬雌性们,也并非是她不想雌性们互帮互助。
而是她要告诉雌性们,有病治病,别藏着掖着。
若是病一直治不好,不是她的巫术不行,而是你生的病不对。
还有就是不想被人钻空子,一直指使别人做她该做的那一份。
这里每一个族人都平等,所有吃喝用度都一样。
她虽不是要培养勤快如机器人一样的雌性,却也不是要一群懒惰者。
更是要让这些雌性们明白,在这个部落里,由族长和她萧瑟说了算。
心可以软,但要对人对事,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部落越来越大,族人也会越来越多。
若不好好管理,族人们之间的矛盾会越来越多。
以后怕是每天光是处理这些烂摊子就够心烦意乱。
她希望大家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别使绊子,别玩心机,单纯点好。
单纯才不想多,不想多才能活的久。
抓痒的雌性,带着恐惧靠近萧瑟,哆嗦着声音问:“阿瑟,我手有点痒,是不是传染上了?”
萧瑟看着她抓红了的手臂:“很痒,一抓就红是吧?”
雌性连连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