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愧是文学社的。”我妻善照垂头丧气的继续低头啃了一口咖喱鸡排,“当时是很不爽,我还给他带了伦敦买的礼物呢。但我自己按照他说的去看,发现那些缺点说得全对。就……羞耻了。”
藤峰早月把水壶递了回去,我妻善照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红茶,郁闷的说道:“所以我准备全部重写啦。”
“嗯。”
吃完午餐便当后,两人回到班上,走到课桌边坐下,藤峰早月抬手调整了下今天头顶的银色蝴蝶结,摸到了头顶侧面的粉红桃心发夹,这是早上刚到学校的时候,我妻善照又给他夹上去的。
伸手摸进了书桌,碰到了那两本《善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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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峰早月站在了杉树林里,长野的那个杉树林。
他抬头看了看周围高耸入云的杉树,又低头看了看下面的细小的野草和灌木,地上有小小的白色花朵贴着地面开放。
“春天啊。”话语落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清灵是女声。
还穿着校服的皋月调整了下校服下面裤子皮带,又弯腰下去准备调整下裤脚。
便听见远远的有声音传来,是女孩的笑声。
蹲下了的皋月抬起头,看见了灶门祢豆子,正坐在一头野猪的背上从山上小路冲下来。
不,不是野猪。是一个戴着野猪头套的人。
两人就要到皋月面前的时候,野猪突然停下,然后对着皋月发出咆哮般的吼叫,似乎很是防备。
灶门祢豆子咦了下,从他背上跳了下来:“怎么了?伊之助?”
“讨厌!讨厌的感觉!这个女人有问题!”戴着野猪头套的人站了起来,赤裸着上身,抬手指向了皋月。
皋月眯起眼睛,抬手捂嘴笑道:“你,是讨厌女人?还是讨厌我?”
灶门祢豆子眨了眨豆豆眼,歪头,看看皋月,又抬头看看天空,转头看向她喊做伊之助的人,摸了摸他的猪头:“不可以这样哦,很没礼貌。”
接着转头看向皋月,笑着说道:“你好,请问你是山里迷路了吗?”
“是啊。”皋月四下望了望,“我想去宝光社看看。”
“宝光社?”灶门祢豆子恍然大悟,“小姐,你好像走过头了,宝光社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