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差点出事,被祢豆子的哥哥,灶门炭治郎带的队伍救过。从那时起,他便带着那香包了。不过其实现在已经不需要香包了,他只是那次被吓到了而已。”时透无一郎笑着等水沸,“皋月小姐,是东都人吗?”
“嗯,在东都出生的。”皋月垂眼,看着悬挂着的水壶冒出热气。
“那个,有些冒昧,我能知道皋月小姐的名字吗?”因为皋月自称皋月,所以时透无一郎下意识以为这是姓氏,女性在外不说自己名字,只说姓氏也是正常。
“不,皋月就是我的名字,其实我姓是工藤。”
“工藤?工藤皋月……”时透无一郎轻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皋月笑着点头,看了眼时透无一郎腰间的日轮刀。
注意到皋月的视线,时透无一郎紧张的连忙把刀取下来后放到一边:“抱歉,吓着你了吗?只是带着防身的习惯。”
“哦,没有,只是有些好奇。”皋月看向庭院,时透无一郎倒好了红茶,端给了她,两人看着天上的飘雪,随口聊着天。
等吃了点晚餐,皋月到女汤那边的泡温泉,时透无一郎紧张的跑到诸伏秀男面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