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水月观音身。”藤峰早月单手三指并排，拇指和食指成环状，并出智慧手印，“大概我真的很想好好学习。”
“啊？”弘一不明白，“新的化身？”
两只乌鸦看已经没啥，重新飞回藤峰早月的肩膀上：“什么？”
“水月观音？”丸太郎问道。
“启智的。”藤峰早月双手拢进袖子，低头走出了警视厅的停车场。
“启智？那岂不是可以搞出来动物大军了？要不要先去北海道试试，让鸟们把高木找出来。”弘一笑道。
“以生命为代价。”藤峰早月轻叹了一口气，“除了我们这样的，其他生灵，我的思维引导确实能让它们变得聪慧，但它们的寿命也会对应极速消耗。”
藤峰早月和那长尾山雀的几句对话，就已经消耗了这个山雀近一周的寿命，好在只要离开藤峰早月身边，这样的启智效果就会消失，消耗也会停止。
“那就把它们变得和我们一样不就好了，控制整个东都的动物，再让它们变聪明。以此控制整个世界都行。”弘一语气轻松。
“不。”藤峰早月披散着长发，走到了马路边，往JR地铁站走去，千代田两边的路灯把他的影子照得拉长又缩短，“这个世界不只属于人类，也不只属于我们。”还好弘一发现得早，要是没注意控制，以后接触自己的小动物都会寿命短暂了。
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了藤峰早月面前，车窗放下，继国岩胜的头从后座冒了出来：“老师？上车吧。”
“你怎么来了？”
“我收到短信，就叫他开车来了。”继国岩胜指了指驾驶座的琴酒。
穿着和服，外披着一件厚羽织的琴酒动作明显的翻了个白眼。
这样的情绪外显，在琴酒身上非常少见。
藤峰早月打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看起来你不是自愿的。”两只乌鸦在他进去时张开翅膀起飞，自己回家了。
“是啊，把手从他嘴里拿出来花了点时间。”琴酒微笑说道。
“你在生气？”藤峰早月难得从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
“怎么？我还不能抱怨了？”琴酒踩下油门，笑着咬牙。
黑色保时捷一瞬在安静的街道上冲了出去。
继国岩胜坐在后面，从中间探头到前排，张嘴就要咬向琴酒的肩膀。
藤峰早月伸出手，塞到继国岩胜嘴里，顺手把他抱到了前面来：“好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别欺负他了。”
继国岩胜张嘴松开藤峰早月的手，坐在他膝盖上瞪了一眼琴酒。
琴酒两手控制着方向盘说道：“和被你两次弄进急救室比起来，他算得上温柔体贴有分寸了。”
“原来你在抱怨我？”藤峰早月惊讶。
“因为我刚躺下，就被你徒弟掀开被子咬出来接你啊，殿下。”琴酒微笑。
“那为什么你会朝我生气不朝他生气？”藤峰早月疑惑了。
“你不会生气，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但他会真的咬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