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去打水。”在沅春欢天喜地地离去后,辛夷笑道:“你再这样打赏下去,那妮子怕是要找白管家换到沧海阁去。”
江行过摇头,不假思索地道:“不会的,那丫头对你信服得紧,不是些许银子就能诱惑走的,还有那个叫冬梅的丫头,也是一个样子。”说着,他打量了辛夷一番,切声道:“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我很好,多谢大公子关心。”面对辛夷的回答,江行过神色一松,点头道:“那就好,之前人多,我不便过问。”顿一顿,他又试探地问道:“那些人……是冲你来的?”
“嗯。”辛夷点头,她与江行过还算投缘,后者人品也算信得过,没必要隐瞒。
尽管早已经猜到了,但听到辛夷亲口承认,江行过还是轻吸了一口凉气,“你到底惹了什么人,这么可怕。”见辛夷低头不语,他知趣地道:“不方便就别说了,我也就是随口一问。”说着,他又一脸惊奇地道:“不过话说回来,老太太对你还真是疼爱,你连累了她最宝贵的孙子,居然没赶你走,啧啧啧,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老夫人厚爱,我受之有愧。”在说话时,辛夷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江行远身上,低声道:“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同意随他来岳阳,如此便不会害了江家。”
自当辛夷陷入内疚之中无法自拔时,一个响亮的响指声在耳畔响起,正是江行过,只见后者神色严肃地道:“第一,这不是你的错;第二,自责内疚是世间最没用的东西,除了让自己与身边的人情绪低落之外,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与其如此,还不如好好想一想该怎么解决。再者……”他别过脸,不自在地道:“虽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