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嬷嬷心中一喜,却不敢露了表面,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么说来,老夫人打算放了二夫人?”
江老夫人闻言睨了她一眼,凉声道:“没犯事,自是应该放,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借这件事故意刁难洪氏?”
“老夫人行事素来公正严明,最见不得弄虚作假的事情,奴婢怎么会怀疑您呢,就是顺口那么问一问。”刘嬷嬷讨好地说着。
江老夫人怎会看不出她那点心思,也不生气,只道:“把行远他们都叫进来吧。”
“是。”刘嬷嬷依言打开门,众人早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得知可以入内,立刻涌了进来。
“她……”江行过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花晨,第一个按捺不住,张嘴欲问,刚说了一个字,便想起之前的教训,赶紧咽下嘴边的话,转而用一种恭敬客气地态度道:“请问老夫人,可有从花晨口中问出端倪?”
这一回江行过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前他在江府虽说过得也不顺心,却从未向谁低过头,哪怕对着江老夫人,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绝不会违心说半句讨好的话,反而是乐于将江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那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