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徐晋之满腹疑问,斟酌再三,还是决定问个清楚,“公主……”
他刚说了两个字,翊阳已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当即道:“我确实已经有计划了,并未诓骗他。”
“为什么?”
翊阳似笑非笑地望着徐晋之,“他也算是你的朋友,我帮他不好吗?”
“自然是好的,我只是不明白公主为何要帮他,你我夫妻二十余载,我知道公主从来不会做无利可图之事。”
翊阳掩唇轻笑,随即故意叹了口气,哀怨地道:“原来在驸马眼中,我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贪婪女子啊,可真让人伤心。”
徐晋之哑然失笑,他怎会看不出翊阳是在打趣自己,“公主知道为夫不是这个意思;为夫只是想不明白,公主为何要揽下这桩与咱们毫无关系的道教之事,甚至还许诺国师之位,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