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汉宗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谁不怕啊?开除学籍,因为一个体检报告就开除学籍,不值得啊,考上这所大学耗费了我多大的精力啊?后来我就劝自己,无所谓吧,一个体检报告,无所谓的,反正也是装进个人档案的。”
“那再后来呢?”小东问道。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啊。”
“那你讲这个和你到医院有什么关系吗?”小东疑惑的问道。
“我觉得这个关系很大了,你听我说。”黄汉宗说道。
“好的,你说吧。”小东回答道。
“其实我本来是不怀疑学校的入学体检的,因为指导员说了,体检档案都是直接塞进档案里边的,知道我脚扭伤去医院听到手术室里的大夫说的一串数字我才开始怀疑。”
“一串数字?什么数字?”
“我的大学的学号,学号都是唯一的,每个学生都有且只有一个。当时我我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给我手术的大夫不知道在和谁对话,说出一串数字以后我觉得非常熟悉,然后我就想到我学号,没错,就是我的学号。然后他们给我说打麻醉针,几分钟以后我的灵魂就从身体出来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到我的身体里。”
“好像这也不能说明问题啊,做手术打麻醉是正常的操作啊。”
“如果这样讲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如果把我打篮球受伤的过程联系在一起,然后再把大夫的操作联系到一起,这件事情就非常诡异了。”黄汉宗说道。
“那你说说吧,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一下。”小东说道。
“其实,我平常都是踢足球的,但是那天宿舍舍友说他有个外校的朋友来这里打友谊赛,正好咱们系队缺个人,就让我去充个数,我本来是拒绝的,但是舍友一再要求,所以我就去,那个外校的带队的人是个年龄比较大的人,大概有三十多岁了,身体有点胖,那个家伙不上场打球 的,就是手里那个光泉水瓶子站在场边,等到我换位上场的时候,那家伙就开始来来回回在场边走动,也不到怎么回事,当时我正在专注打篮球,就在我跳起强篮球落地的那一瞬间,脚下突然被啥东西垫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水瓶子,但是水瓶子瞬间就被别人踢出场外了,我的脚当时就肿了起来,我的脚太痛了,我本来打算去学校的医务室去看看的,但是外校那个球队的领队说他开车直接带我去中心医院,所有的人都说让我去中心医院,学校的医务室根本没有会治病的大夫。”黄汉宗慢慢地说道。
“那你肯定是听从了建议了呗?”小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