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绯浔终于放下了苏陌玉,兴冲冲的跑了过去,和那个叫萧愿君的男人聊了起来。
“萧烬,看见本侯爷,高兴吗?”
苏陌玉趁机回过头,一边留意来往的人,一边低声的和温时温池说:“等会儿,咱们就动手!救出王兄。”
温池:“会不会太急了些,咱们什么准备都没有,万一打不过怎么办?”
温时看着前面笑得如同一个傻子一样的楚绯浔,也笑了:“打不过,不是还有挡箭牌吗?”
苏陌玉脸色凝重:“等不得了,刚才你们也听见了,有人要救王兄被发现,我担心陛下会对王兄用刑。再说我们已经进宫来了,要是陛下看见了我,也会把我抓起来。横竖今天逃不过去了。让我冲动一次吧,一日救不出王兄,我的心就一日不能冷静。温时,你打晕肃浔侯随从时带的面具呢?”
温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普通的青铜面具给他。
温池抿了抿嘴唇,问道:“你想怎么做?”
“等会儿,无论如何,让这肃浔侯带着我们去找陛下,见到王兄后,出其不意,挟持肃浔侯为质,我就不信他们会不顾他的死活,救出王兄之后,走一步算一步吧。”
温时还想说什么,却听见温池咳了一声,便立马闭上了嘴。
楚绯浔一手搭上苏陌玉的肩,很亲热的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啊?”
苏陌玉忍住给他一个过肩摔的冲动,表现出很郁闷的样子:“不瞒侯爷说,其实……我也很想念陛下,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真真是匪思如狂。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多等,侯爷能否好人做到底,现在就带我去见他吧,我想早点看见他!”
听见这话,温时温池一阵恶寒,全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殿下说这种话还真是……顺溜啊。
苏陌玉简直要咬舌自尽了,自己说的都什么混账话!他的节操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还“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他活了二十几年了没说过这么……不害臊的话……还是说一个男人的……操!
楚绯浔看着面色古怪,渐渐红了耳根的苏陌玉,张着嘴,一副惊呆了的模样,还以为苏陌玉是害羞所致,吞了口口水,吞吞吐吐的说:“那……既然如此,我,我就帮你一次,我带你去咨贤殿去,王兄在那。”
苏陌玉努力保持着平稳的声线:“大男人还怕这些吗?侯爷快些带路吧!那个……我带个面具,给他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