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放开他,他只能是他的。
楚绯澜拈着那只荷花,眼神坚定。
故夏国。
听闻这几日故夏国国主突然病倒,凶险万分,整个人都消瘦下去了。于是不知从何处,又流传出大王子克亲的流言。
休白在夏无寒面前义愤填膺的抱怨:“王上突然生病,和殿下有什么关系?一个个的,又在嚼舌根!这根本就是污蔑!”
夏无寒却显得很淡定,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剑,波澜不惊的说:“何必生气。其实,克亲的流言蜚语,我早就听习惯了。或许,也没有什么人相信这荒谬的说法,他们只是看不起我,用这样污水泼在我身上,为了看我的笑话和狼狈罢了。”
休白还没开口反驳,就听见管家苍老而着急的声音:“殿下没有让你们进去,你们不能进去!”
随后夏无恙就带着一队侍卫冲进了夏无寒的院子。
夏无恙看见夏无寒在擦剑,佯装惊奇,故意大声谈论:“大王兄!父王生了重病,我们做弟弟的都忧心如焚,侍奉在侧。即使父王不让你入宫见他,你也该自觉的为父王祈福才是。怎么还在这里擦剑?是满不在乎的练剑,还是在密谋什么呢?”
夏无寒把剑插回剑鞘,把剑扔给休白。走到夏无恙面前,嗤笑了一声,用嘲弄的口吻说:“二弟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污蔑了你王兄。下次你说你忧心如焚的时候,可以把脸上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收一收吗?”
夏无恙气结,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你!”
不过随即夏无恙又恢复了那张笑意吟吟的模样,挥手道:“父王有令,召你入宫,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啊,王兄,待会儿可要在父王面前好好表现哦。”
身后的侍卫立马走上去,缚住了夏无寒的双臂,夏无寒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抓住手臂,按低了头,眼里的怒意却还深深隐忍。休白一脸不服气,怒问夏无恙:“王上召大殿下入宫,又没说是押殿下入宫,二殿下怎么能这样对大殿下,就不怕落人口实说二殿下不敬兄长吗?”
夏无恙冷下脸,一巴掌就扇在休白脸上,“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本殿下指指点点?你主子又算什么东西,也配本殿下敬重他!一个贱婢之子,克亲之货!”
“休白,不要乱说话,我只是进宫一趟,不会有事的。”
夏无恙一声冷笑,带着人走了。
随后,宫中传出消息,太卜大人卜卦看星象之后,说是因大殿下夏无寒克亲之故,才害王上身陷恶疾,需要大殿下负荆受杖三十,再跪在祖祠宗庙跪上三天方可消除王上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