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玉问道:“陛下不让我去与太师解释吗?”
萧烬看着他,脸色似乎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太师那自有陛下,侍君不必担心。”
说罢便走了。
苏陌玉:“……”
于是苏陌玉转身道:“行了,没事了,温池,给我端盘龙须酥和皇妃贡柑来。”
温时温池只得叹气:被偏爱得有恃无恐。
这边,太师还在与楚绯澜据理力争。
“陛下,此等惑乱之事,不得不严惩啊,若陛下徇私枉法,那必然会引得群臣与百姓上行下效,不遵法度纲纪的。”
楚绯澜面无表情的坐在帝座上,好似毫无情绪波动。
“太师说是石渠阁的宫监整理从玉清殿搬来的书时翻到的,正巧那时太师在石渠阁翻阅书籍史策,那么寡人倒想问问,太师既没有亲眼看见玉侍君看这本书,也没有证据指明这本书确实是从玉清殿出来的,无凭无据,寡人又如何能妄下定论呢?万一是有心人故意陷害玉侍君呢?”
太师黑中杂白的眉毛快拧到一起去了,胡子一翘一翘的,怒道:“陛下,您这是……摆明了为他脱罪啊!”
楚绯澜看着殿下暴怒得直跺脚的太师,又看看桌案上静静的放着的《龙虎图》,心里略有些复杂。
他知道以陌玉的性子,就算如今愿意从了他,也绝不会主动看这种书来示好。也知道太师为了自己为了璇玑,手段向来高明,可是这种事情,也不像是太师会做出来的事情,若是太师所为,那他拿来的不应该是区区一本chun宫,而是一把“企图刺杀陛下”的匕首才对。
这其中究竟有何隐秘?
楚绯澜劝道:“太师,您自己说,墨玉看上去,像那种想尽方法献媚争宠的人吗?”
太师一脸担忧的道:“陛下啊,微臣也知道,玉侍君并非小人,而是一个君子。可是一个人为了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事情,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即使他不愿,难免他会为了得宠,为他王兄争利而甘心献媚啊。”
这时,大宫监在殿外高喊:“陛下,顾将军求见。”
“宣。”
楚绯澜挥手,“好了,太师多虑了。他得宠,并不能给他王兄带来什么好处,寡人不是一个耳根软,惯听枕边风的人。况且,他有没有用过这上面的东西,寡人会不知道吗?”
每次都那么的被动,他但凡用过这其中的招式,自己就……
太师闻言,气血冲顶,盛怒之下,竟踉跄着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