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阡陌躲避着他的手,大笑起来:“咯咯,不错嘛墨五爷,看出来啦!”
墨北墨说着就往她身上扑:“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老不老。”
“啊,救……命……”
……
于家茶厅
“阿兰,你还是不原谅我吗?”傅江义深情的看着对面优雅的喝着咖啡的爱人。
于宴青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勺子缓慢的搅动着杯里的咖啡,语气淡淡的:“傅大爷,你想太多了,你我之间没有原不原谅,只是缺少了信任而已。”
“阿兰,我们都老了,”傅江义面露痛苦之色。
于宴青看向窗外,听着外边隐约传来的鞭炮声,陷入回忆:“是呀,我们第一见面的时候,你还是黄埔军校的高材生呢?那时你17岁……”
傅江义也被她感染,同时也陷入回忆,他12岁被姑奶接到海市生活:“那个时候你是圣德女校的学生,当年你14岁,梳着两条大辫子,穿着白色的碎花连衣裙……”
傅江义说着说着满是皱着的脸上,露出绚丽的笑容,还有一丝害羞之色。
“那年我的钱包被小偷抢走,是你给我追回来的。那时你跑的满头大汗,一脸的羞涩,跟个大姑娘似的……”于宴青说着说着脸上也露出甜美的笑容。
“你把你的手帕给了我擦汗,还命令让我给你洗干净还(huán)给你。
后来你为了答谢我,请我吃饭,我们一起在南市的一家餐馆吃饭……”
于宴青听到这里,放下杯子,拿起帕子捂住嘴轻笑:“你那次吃了3碗面条,6笼屉包子还没吃饱……”
傅江义有些委屈道:“那是碗太小,一笼屉包子才五个,小小的一个……”
于宴青想到他当时的囧样,大笑起来:“咯咯,是呀,当时你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后来你参军了……”
傅江义收起脸上的笑容,想起他们再次见面时的场景:“我们再见面时,是在榆城县(现在的榆城市)你还改了名字……”
于宴青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笑,已经换上了一张痛苦的表情:“不改不行呢,不改就会游街……
我爸妈、爷奶、大伯、叔叔都是走的那个流程,最后还被迫分开下放到农场……
要不是哥哥逃婚离家,怕是也会首当其害,成了那个队伍的一员……”
傅江义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安慰道:“不提了,都过去了。”
于宴青把他推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瞪他一眼:“是呢,都过去了,可是那些阴影都在,于家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傅江义也知道他说的是谁,她爷爷就她爸爸一个孩子,其他的兄弟都是同父异母没有母亲,在她奶奶膝下长大的:“他们在国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