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真故作镇定,冲那白袍人打招呼道:“许久不见,敖二哥!小妹家中有事,急着回去处理,还望你与孙大哥看在往日情分上,放我等过去!”
白袍人贪婪看着杨妙真,眼中的热切光芒几乎遮掩不住,笑道:“真妹,你也知道许久不见,为何为兄刚到,就急着走呢?”
“敖二哥的意思是……?”杨妙真心下叫苦,面上却不带半点,笑吟吟道。
”自然是随我等回总坛,这些年为兄对真妹可想念得紧,正好多亲近亲近!”那白袍人亦是笑眯眯道。
杨妙真长吸一口气,面色变得冷漠:“敖二哥请自重,小妹如今已经嫁人,不再是圣女了!”
边上那姓孙的另一波为首之人亦道:“是啊,敖兄弟,圣女……真妹如今身份,我们不适合太过逼迫……”
“闭嘴,有你什么事,你这矮挫土行孙!”那姓敖的白袍人忽然脸色一边,恶狠狠训斥了一句,随即又变脸笑着看向杨妙真:“正因为真妹不再是那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圣女,为兄方才敢说亲近二字!你且随我回去,住进为兄后院,日日相会,夜夜笙歌,想来应当无事!”
这般轻佻话一出来,除了那白袍人手下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外,所有人均是惊怒,那姓孙的先是被训斥得有些唯唯诺诺,然而此刻却是握紧了拳头,眼中遮掩不住的怒气,他手下那帮人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杨妙真这边自然更甚,直气得浑身发抖,酥胸起伏,手下几人更是直接抽出兵刃,怒目而视。
唯有周念通瞪大眼睛小声嘀咕:“乖乖,这年头剩女这般抢手?”
……
杨妙真一忍再忍,终是控制不住怒火,举起手中梨花枪斜指那白袍人:“姓敖的,我杨妙真早已嫁做人妇,你怎可满嘴污言秽语,如此辱我?”
白袍人嗤笑道:“嫁做人妇?教内兄弟哪个同意了?杨妙真,你要看清楚,你叛教而出,乃是教内的罪人!之前没有机会捉你回去,现如今你被团团包围,如何跑的了?”
“现在你能做的,便是束手就擒,为兄是唯一可以护住你的人,你除了讨好我以外,根本没有其他保命的机会!”
杨妙真怒道:“我只是嫁人而已,如何算得上判教?这些年你们对我夫妇二人各种出手,若不是看在昔日情分上,我与夫君早就跟你们公开决裂,引兵转头而攻!”
“杨妙真岂是束手待毙的女子!想要趁我落单拿下我,那就拿本事说话!”
“真妹……”话说到这份上,自然不可能和平解决,那个姓孙的男子尚且努力想要阻止,却被白袍人一把推搡到了一边。
“好好,若不彻底击溃你的希望,想来你也不会死心!嘿嘿,今日本公子便要降服你这胭脂马!”
白袍人说着伸手,身后手下适时递上一件兵器,乃是一把黑色长戟,长近丈许,戟杆竟有腕口粗细,一看便是一件重兵器,这白袍人看着俊秀富贵,想不到兵器却是如此生猛,反差极大。
那白袍人将长戟挥舞两下,呼呼作响,冷笑道:“来,看看你这几年是否有长进!”
杨妙真银牙暗咬,上前便与对方战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