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青却并不理会姐姐的制止，依旧愤愤不平地抱怨道：“姐姐，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若不是因为放心不下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以姐姐你的资质和修为，早就能够位列仙班，逍遥自在了，又怎会落到如今这般天人五衰的境地呢？”说罢，小青心疼地看向白素素，眼眶微微泛红。
白素素只是静静地望着小青，片刻后，她才缓缓开口，语气异常平静地回答道：“好了，小青，所有的一切都快要结束了。”似乎对于过往所承受的苦难与折磨，她早已释然。
站在一旁一直默默倾听的魏婴此时满脸疑惑，他不解地歪着头，目光紧紧锁定在白素素身上，问道：“报恩的方式明明有那么多种，为什么您偏偏要选择这种近乎自毁前途的做法呢？其实只要您能放下这段感情，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便可以顺利成仙，摆脱这尘世的纷扰，更不必去经历所谓的天人五衰之苦啊！”
白素素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微笑，轻声叹气道：“孩子，你还太小，有些事情你是不会懂的。”
魏婴闻言，眉头紧紧皱起，显然对白素素的回答并不满意。他追问道：“可是您是拥有千年道行的大妖，而他不过是一介只有短短数十年寿命的普通凡人，您们之间本就不可能长相厮守、天长地久，这本就是命中注定的结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