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年代的历史里,或许很多族群毁灭了,但幸存的人又融入或重新组合成新的族群,这样才保证了人类的延续,最后利用智慧才能成为世界的主人,我曾经在娟、菊她们那个边缘村落同威长老闲谈过这样的话题,他们那个村落同样是这样逐渐集聚才形成的。
“我理解。”我看着小飞认真道,的确在这样严酷的生存环境里,男人或许只有在女人的身体里才能感受到责任和生存的意义,屈辱与贞操在不能保证生命的环境下只是伪命题。
虽然曾经的经历以及血腥让我远比普通人更能够接受现在的一切,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轻视他们的,小飞的话却真的让我理解了这样的生存方式,活着是现在所有人的责任,更高或所谓更文明的精神需求只能建立在活着的基础上。
地球家乡那些“不食嗟来之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之类弘扬气节的名言警句,同样是建立在人类已经有一定物质基础和文明发展之上的,祖地这里的人至少现在还没有发展到这样的程度,生存就是他们的唯一目的。
又走了一会,我们在一个火堆前遇上了小飞的一个女人,她是与自己娘家的人在一起,看见我们过来所有人都站起来欢迎,现在我已经知道因为我和小飞的原因,他女人的家庭分到的人体肉远比别人多,而平常作为最强的战士之一,他的家庭同样也获得不少的物资。
事实上像小飞这样的强悍战士其娘家的女人他都是可以占有的,当然同样需要女人同意及孩子要属于娘家,部落男人相互交换女人也是可以接受的,有感情好的战士甚至在一方死亡后继承其女人孩子,当然要养活这么多的人口其压力也同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