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酒楼主人困惑道,有什么事问就是了,干嘛弄得如此神秘、吓人。
“龙记,你的老祖叫什么?”悠露虽然尽力在控制自己,但语音却仍忍不住颤抖,那个商人的三老婆此时也跟出来搀扶着激动的悠露,同样不清楚她现在的表现怎么如此奇怪,相对于悠露,这个女人自然与酒楼主人更为熟悉。
“余长柜,麻烦你告诉我朋友,或许她是你老祖朋友的后辈,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失态的。”
“老祖名讳龙腾,在维尔斯克帝国这不是秘密,但你怎么证明自己是老祖朋友的后辈?”酒楼主人傲然道,的确龙腾老祖的名讳算不上什么秘密,在龙兴半岛和维尔斯克帝国,数百年前这个名字就是传说和神迹,作为龙腾的直系后代,每一个都充满了这样的自傲。
当“龙腾”这个名字在悠露耳边炸响时,她整个身体完全软了,眼里也不自禁流下了热泪,如果不是身边有商人的三老婆用力搀扶住,或许她真会软到在地上,她完全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得到老公曾经在这里的消息,而且看来曾经还是这里极为出名的人。
好一会悠露才再次控制住了自己,善意地拍拍商人三老婆的手臂表示感谢,容光焕发地对酒楼主人微笑道:“或许我可以证明自己与你老祖的关系,你愿意陪我去见你家的长辈吗?必须是你家真正可以做主的长辈。”悠露强调道。
从刚才酒楼主人和朋友的交谈里悠露把握住了一个关键话题,这个酒楼主人或许算是龙腾的直系后代,但数百年后已经不是绝对的嫡系,所以他才会来到这个距离遥远的地方开酒楼,而且还不能直接使用龙记的名称。
事实的确就如同悠露猜测那样,这是当时一个余姓侍女留下的直系后代,虽然我在时将侍女也视为同样的女人,但她们自己还是与琼、杰瓴、茵茵她们自认有一定距离的,尤其是经过了数百年数十代的繁衍,真正被接纳为嫡系的后代几乎都集中在龙兴半岛或维尔斯克帝国都城、智慧城这些大型城市,远来这里的后代都是血缘相对远的旁支。
不过他们仍有资格在名字前缀 “龙”这个标志性称呼,无论是龙兴半岛还是维尔斯克帝国,对拥有这个称谓的人都是高看一眼的,即使我的祖训并不允许他们就需要高人一等,所以他们大部分不敢像博次纳人后代在日喀则帝国那样随意地飞扬跋扈,真做了坏事我的家法远比两大势力的国法还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