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时候的云为衫,温柔小意,尽心照顾,将自己的心思压抑到极点。可心思只是被隐藏在心底,并不代表没有。
而现在宫子羽,三域试炼在即。云为衫想,等到他的三域试炼彻底结束后,就找机会出宫门。
只是没想到这人心思这么明显,胆子也挺大。甚至云为衫都觉得,
宫子羽并不像外在表现的那么纯善,那么……愚蠢。
而宫子羽实属心直口快了些,接收到宫紫商的眼神,他反应过来,于是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宫子羽求求的看向对面表情凝固的云为衫,她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了,不会生气了吧。他转头看向宫紫商和金繁,却得到了他齐齐无视的背影。
而且,宫紫商还指向亭外,看向金繁时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平日里我都戴着面纱,羽公子这样说也实属当然。”最终还是我迈出第一步。
我牵起云为衫的手,“羽公子不是故意的,你莫要生气。”揉揉捏捏,还是个小包子脸。云为衫微微脸红,好似刚才的不虞只是偶然的错觉。
“你们…”是我的错觉么。宫子羽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原来女生之间相处都是这样亲密的。”但很快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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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之后,我回到徵宫。原本想着去休息一会儿,但刚刚踏进徵宫后,突然有了灵感。或许在水中敛息之药也不是不可以实现。以服下的药物为阵眼,做个可以隔水的空气罩,这样也许就可以实现。
只是现在只是一个设想,具体实践出来还要另做打算。
偷偷推开药铺的门,看到里面灯光已灭,便是松了一口气。脚踏进房间里,我转过去,重新关好。
宫远徵倚在一旁的柜台上,看着我一系列的动作。行为怎么偷偷摸摸的。
有啦。眼神流转,想到一个点子。
宫远徵向后方退去,将自己藏在架子后面,伸手去摸索放在内侧的烛台。月光透过门纸为屋内带来一丝光亮,我松开扶着门檐的手。
发带松散开来,我把它放在手心,缠在手腕上。将有些束缚的外衣脱掉,挂到一旁的架子上,
白色的衣服正好将架子最后一点空隙遮住,宫远徵躲在后面微微僵了一下身体,找烛台的手顿了一下,他微微转头,就看到垂下来的衣袖。
她怎么把衣服脱了,那我还出不出去。陷入两难时,手指刚好触碰到烛台的握手处。两人之间只有一层遮挡,我站在前面,他站在后面。
趁着昏黑的室内,我缓缓移步向里室走去。里室内,摆着一张供人休息的床,上面有一床被子。我没有注意到它有展开的痕迹,只用手触摸,摸到折叠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