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药包失去所依,掉落在地上。
万花楼外,两队侍卫有序离去。万花楼中,紫衣打开窗户,视线留望远去的一行人群。面容姣好的女子忍不住看向在内室坐着喝茶的寒鸦贰,声音平稳又似调侃,
她道:“看来要多准备一份解药了。”
。
“你们...”从昏睡中醒过来,入眼便是熟悉的房间,看着熟悉的物品被摆在桌子上,无奈地托着下巴,“我怎么又回来了。”
角宫中,
“远徵弟弟,你这一次莽撞了。”
“哥,我只是怕她再跑了。”
离金复往返一趟,相隔的时间只有两炷香时,她便走了。不过也是因为今日是公子选新娘,其他姑娘离开宫门的日子。
侍卫也便没有阻拦。
在房间里,静静的等待,让画师将自己的画像完成。侍女端来一碗汤药,冒着灼烫的热气,她将它放在桌上冷着。
窗外微微的风吹来,飘过眼前的烛火禁不住抖动,终于熄灭,它唤起沉静的心神。我端起碗中的液体,
将汤药喝完。
。
执刃殿中,穿着待选时的白色衣裙向在所前方的几人行礼。
说来今日,是我与他第二次见面,心中疑惑怎么就喜欢上我了呢?站在云为衫和上官浅身后,从她们之间可以看清殿内所在人的位置。
右侧站位宫尚角,而左侧是宫子羽。目光与盯着自己的人对上,宫远徵站在身斜侧方,微微偏头便可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宫远徵眼中有好奇、审视、探究,却唯独没有喜欢的悸动。
看来是身份被怀疑了。
我只能收回目光,恢复垂眸静默的姿势,心中虽不在意,但面上稍有委屈。
“经核查,鹤城林清小姐身份核查无误。”
“大赋城上官浅小姐身份无误。”
只有云为衫姑娘,身份有些问题。我没有细听她下面的辨述,目光看向正为众人解疑的宫尚角,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他有一刻的目光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弄清楚这一点我看向他的眼神便大胆了许多,
至少没有那么平静空洞,至少眼里是有人的。
但我还是不敢去看宫远徵,谁乐意看别人带着攻击的眼神,我这么胆小,当然是无视了。相比少年的直白的情绪表达,我还是喜欢内敛些的试探与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