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晨同晓薇忧心忡忡地回到家中,刚进家门,就看到凌教授和大伯公也在。大伯公说道:“我今早一早同李校长去寻县武装部的陈部长,希望他能宽容下孤儿阿爸阿生。哪知陈部长说昨晚已经把人押去远的劳教所了。我和李校长都说,怎么会这么急?”
他说证据确凿,处理易早不易迟。
“这肯定是预谋已久、处心积虑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把阿生置于死地,那个王清真是个白眼狼,当年若不是黄大仙收养他,他早就死了,这般没良心的人,心肠真是黑透了!还有那沈桂好,他老婆大秤砣也不是好人,他们俩就是臭鱼配烂虾,臭罂出臭草,一担担,我真感觉这事儿不简单。”大伯公说。
凌教授接着讲:“为何这么凑巧,我们去了广州,他们就抓住机会行事。要是张主任在,他定会阻拦,可偏偏张主任不在,张公安也没办法不听陈部长的话。我听说,当晚沈祺正、沈兵、沈桂好几兄妹和那个黄清,就在沈兵家里,请陈部长喝酒,想必是给陈部长灌了不少迷魂汤。”
小凌晨急得面红耳赤,心如乱麻,他大声问道:“凌教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阿生哥被冤枉吗?”此刻小凌晨的内心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焦虑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阿生哥往日的善良与正直,实在无法接受这样不公的事情发生在阿生哥身上,满心满脑都在思索着解救阿生哥的办法。
凌教授安慰道:“晨仔,别着急,我们得从长计议。”
大伯公又说:“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可能后面还有后手。我让何新密切关注黄清,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阴谋?如果他和金星联手,估计就是为了阿生那房子。金星的儿子结婚没地方住,我看黄清的心是彻底黑了,霸占了人家的祖屋,还要想动那栋哨楼的心思,他真是想把阿生往死里整。当年黄大仙收养他真是倒了大霉,黄大仙和她两个儿子的死都有些蹊跷,无缘无故说吃药死了,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我估计王清的嫌疑很大。这个人真是笑骑骑,毒过蛇,真是坏透了。”
这边厢,在那阴暗潮湿的劳教所里,哑巴阿生遭受着非人的待遇。狱中的恶霸们常常无缘无故地欺负他,抢夺他那少得可怜的食物。有一次,哑巴阿生仅仅因为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恶霸的水盆,就被狠狠地揍了一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狱警们对此却视而不见,甚至有时还会故意刁难他,让他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儿。哑巴阿生满心的委屈和无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本本分分做人,为何会遭此横祸。他担心着家里人的情况,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默默叹气。
小凌晨气得咬牙切齿,握紧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他怒声道:“这些人太可恶了,怎么能这样欺负阿生哥!”小凌晨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一定要为阿生哥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