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此话当真?姚小姐……这是要……与姚家断绝关系?”
“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为了防备不测而已,她什么时候想回来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百里兄,高,实在是高,还是你考虑得周全,我敬你一杯。”
谁都爱听好话,愿意被捧得高高的,百里奉山也不例外,当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但见之前那位友人仍然面露难色,不解问道:
“怎么,你又听到什么其他传言了?不妨一块说出来,好让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百里家主,你确定要听?在这?”
“废话,刚才我是怎么说的,什么话都可以明着说,这又没外人。”
“好吧……说完……你可不要生气……”
最开始那位友人张了张嘴,十分为难地说出了一个耸人听闻的传言:
“我听说,姚若琛之所以嫁给你,其实是为了你的王霸神功,她早就已经由她父亲定好了亲事,这事很多姚家人都知道,只单单瞒住了你。”
“你放屁!”
百里奉山一把摔碎了酒杯,抡拳便要打人。
其他人一看,赶紧过来拉住百里奉山,不住的好言相劝,又对那友人直使眼色,意思是你说这干嘛,这不是找不痛快吗?
谁知那位友人见百里奉山不信,又抛出了一个更爆炸的消息:
“百里家主,你还别不信,我听说姚小姐和她那位原定的未婚夫,每晚都会幽会,已经有很多人都看见了。”
“你闭嘴吧,还嫌事不够大吗?”
见百里奉山脑门的青筋都气得鼓起来了,又要冲过去打人,另一位友人一边拉着,一边呵斥那个口无遮拦的友人。
那人见百里奉山眼珠子都红了,摇着头,喊了三声“罢、罢、罢”,将杯中酒饮尽,转身离开。
他走了,但这酒也喝不下去了,余下人又是好一阵劝解百里奉山,见其情绪稳定了,这才纷纷离去。
夜里,百里奉山辗转反侧,越想那友人的话,心里越气愤,索性最后也不睡了,鬼使神差的摸黑来到了姚若琛的房门外。
因为第二天就要成亲,整个房子屋里屋外全都挂满了红帐,一派喜气,窗户里透着微微亮光,似乎留着一盏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