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正在和陆修然说着话。
陆老夫人看着陆修然那被打的臃肿的脸,满脸心疼的道:“修然,你可知道是打你的歹人是何人?”
陆修然摇了摇头,“当时我走在街市上走的好好的,背后有人喊了我一声,我一回头就被人用麻袋套在了头上,都没看到那些人的脸,就被打成这样了。”
陆老夫人皱了皱眉,“我总感觉这事和林若瑾脱不了干系,但我又没什么证据。”
就在这时,陆以宁推门走了进来。
先是对着母亲行了一礼,“母亲,孩儿这才刚尝试着掌家,遇见了棘手的事情,本来是想找大嫂问问的,可大嫂还在昏迷中,所以只得来劳烦母亲。”
陆老夫人的脸色变得黑了下来。
“不就是给她的儿子,重新换了一副棺椁么!至于晕倒吗?至于晕了这么久么?侯府这么大,琐事那么多,林若瑾那个小贱货竟然就在床上躺着,啥事都不管,全都让以宁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这是吃定了侯府离了她就不行了么?故意报复侯府当年没有妥善处置她的孩子么?
上回她就不该把那三万多两银子还给她!就让她继续掌家,把银子给她了,她还觉得能拿捏侯府了不成!
我偏偏不让他如意!
陆老夫人黑着脸问道:“以宁,你是遇见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你说出来母亲帮你参谋参谋。”
陆以宁回道:“母亲,很快就要到给下人发月奉的日子了,但侯府的账面上.....”
陆老夫人白了她一眼,咒骂道:“没有搞银子的本事,你掌什么家!”
骂完又问了句,“账上,还有多少银子,要给下人的月俸是多少?”
陆以宁紧张的道:“账面上只有一千多两银子了,给下人的月俸大概是一千八百两。”
陆老夫人将自己的眼睛瞪的老大了,直勾勾的望着陆以宁。
“怎么下人的月俸那么多?我们侯府怎么养那么多下人么?”
陆以宁想说但不敢说的是。
其实最多的便是和睦堂的人。
那些很多都是她娘家那边的穷亲戚,单是洗衣服的婆子就养了七八个!谁家老夫人有那么多衣服要洗!
“我看的账本,上个月是给了下人的月奉是一千百八两,”
陆老夫人想了想,“这个月奉是不是把锦悦阁那个院子的下人都算上了?”
陆以宁点了点头,“既然是下人的月俸,上个月又是林若瑾发的自然是把锦悦阁的那些下人都算上了!”
陆老夫人脸色一沉,“林若瑾那个小贱货,拿侯府的钱不当钱,她自己院子里下人的月俸比其他院子里的下人都高一档,我们侯府可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陆以宁一愣,“母亲,你的意思是?”
陆老夫人点了点头,“就是那个意思,她不是和我们侯府不一条心么?那她院子里下人的月俸,就让她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