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陈策玄糊涂了,看他这个激动的样子,好像也不像假话,但自己也确实只记得他们大婚那日,自己去了镇南侯府喝了喜酒。
就在陈策玄一头雾水之时,吴勇却站了出来,“王爷,陆修然和林姑娘大婚那日你确实去过平阳侯府....
这话不仅仅让陈策玄一愣,就连林若瑾也是身子一颤。
陈策玄一脸着急的看向吴勇,“快说,本王去平阳侯府干什么了?为什么本王没有丝毫印象?本王几时去的平阳侯府?”
吴勇挠了挠头,“那日林姑娘和陆修然大婚,王爷在镇南侯府喝了酒,喝完酒后,又被几个官员百花楼喝了一顿,也不知道为何那晚王爷未曾拒绝,竟一口答应.....”
陈策玄斜瞥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我听你在这念日记呢!说重点。”
“那日王爷,和那几位大人喝完酒后,浑身发热,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药,我担心那几位大人为王爷找那些不干不净的女子,便扶着王爷走了,刚走到平阳侯府,您身上就冒汗了,罩袍都被您撕扯下来了,我一看王爷面色赤红,便扶着王爷来到了平阳侯府,陆修然在平阳侯府为王爷找了,一间客房内休息。”
“我和陆修然说,王爷中了毒,请他为王爷找来一个身世清白的女子,我最后还提醒了下,不要绿柳巷的那种姑娘,若是王爷患了病烧了你们平阳侯府。”
“没一会,陆修然就用大红的被子,裹着一个女子,送到了王爷所在的厢房,王爷把事情结束后,沉沉睡去,天都快亮了,陆修然带着几个丫鬟又进去把那女子用被子裹走了,我也没阻拦,见王爷恢复正常便把王爷背回侯府。”
陈策玄瞪大了眼睛,“这事本王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吴勇无奈的道:“您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镇南侯府喝了那么多酒,又陪着几位大人又喝了那么多酒,我当时扶您走的时候,您走路都不了....”
见他开始说起自己酒后的窘况,陈策玄赶忙打断:“好了!别说了!”
那一日他得知林若瑾下嫁陆修然,不知怎么搞的,就想好好喝一场,就只感觉烈酒入喉那一瞬,能让他格外清醒,就一直想喝酒,在镇南侯府也是喝到最后,来者不拒,几位大人看出了他没尽兴,这才邀他再喝上一场。
听吴勇这样说,又是用红色被子裹着送来的,陆修然又咬牙切齿的问他,难道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丢掉孩子么?
陈策玄可以肯定,吴勇是不可能和陆修然密谋的,那吴勇的证词,加上陆修然的口供,再加上陆以宁的线索,这就足以证明一件事。
他在若瑾的新婚之夜和她有了夫妻之实。
他们错了整整五年,数千个日日夜夜,他本以为再也无法拥有的女子,竟然已经做了她的女人。
他将心事藏了五年,他在西疆不敢回京,又何曾不是因为不想得知她和他的恩爱呢。
她就更惨了,去了平阳侯府被磋磨了五年。
若是吴勇早些和自己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