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次反抗,那小人便会疯狂报复。
把自家地里的东西都刨出来毁掉。
自己和妹妹会挨好一阵饿。
后来他就不反抗了,就这样生生的挨着。
次数多了,竟然也免疫了。
就像此时,血水染红了整个背部。
鞭子拉开皮肉的疼痛散发到四肢百骸。
不过依旧阻止不了此刻他脑袋里面想着如何才能让大伯归还他的田地。
他如今已经十八岁了,按照当初的约定,大伯该归还才是。
但是他有意无意地提起过好几次。
大伯总是支支吾吾不肯给个准话。
不是说如今田地里还种着东西。
就是儿子要靠着这田地念书。
总之就是不还。
虽说大伯娘有些刻薄,但是这些年大伯对他和妹妹还算照顾。
时不时送些吃食来。
虽不多但是多少能让他和妹妹填饱些肚子。
所以他也不好催得太紧把关系弄得太僵。
但他实在不想再过这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了。
田地总归是要拿回来的。
也许是看着王大柱默不作声加上水稻割得又快。
王大胆挥了几鞭子顿时觉得十分无趣。
“他奶的,真是粪坑里的石头,真没意思~”
骂骂咧咧地便离开了。
“哎呀,大柱啊,你看你都受伤了,婶子心疼啊!”
跟他说话的是村里的姚寡妇。
前些年她男人说是要出去下矿挣钱,结果遇上意外再也没回来。
只留下姚寡妇连个孩子也没有。
大家都劝她改嫁,她嫌折腾,于是日子就这样过着。
家里没了男人,这些年她也经常让王大柱去帮忙。
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
每次大柱帮完,姚寡妇都会给他煮好吃的,连带着自己妹妹那份。
所以大柱心里还是很感激她的。
“我没事儿婶子,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我的乖乖,怎么就没事儿,这流了好些血。”
“待会儿下工了去婶子家我给你上上药。”
“正好我灶台垮了你给我重修一下吧!”
“对了,我中午做了好吃的,待会儿你带些回去。”
“好,谢谢婶子!”
一听到有吃的,他也不再推拒了。
此时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也不见了。
大家都纷纷收工回家。
“来傻小子,我给你上药。”
一进屋,姚寡妇便熟门熟路地拿出了药。
王大柱没想那么多,很自然地褪下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