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午饭,雪迎在家里照顾彩蛋。
王大柱来到姚寡妇家。
看着大门紧闭,他有些奇怪。
此时不是农忙的时候,姚寡妇一般不会出去的。
他担心姚寡妇是不是生病了,赶紧上前敲门。
“姚婶子,你在家吗?”
“大柱?你别进来,千万别进来。”
王大柱听到姚寡妇声音很不对劲,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也没多想,径直推门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满脸布满红痘的姚寡妇。
“姚婶子,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姚寡妇赶紧捂住脸。
说起这事儿,姚月娘有些难以启齿。
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了一到晚上就失眠,感到燥热,脸上又长痘。
特别是想到上回自己跟大柱在山上屁股被蛇咬那会儿。
前些年自己丈夫在的时候,虽说体验差点,但好歹能尝尝味儿。
但丈夫死去多年,村里那些老光棍儿自己又看不上。
本来以为不去想这事儿就过去了。
但是奈何后来跟大柱走得近。
又加上大柱容貌恢复,且跟村里那些瘦得跟纸片人儿似的男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她这才,哎,说起来确实太难以启齿了。
越是无法发泄,身体越是憋闷,这不满脸都长满了痘痘。
所以这些日子她才没去找王大柱。
“大柱,我~”
姚月娘实在不知道如何说。
王大柱见她吞吞吐吐,也不再问,上前拉了她的手腕就开始诊脉。
刚开始王大柱还眉头紧锁,越到后面脸越红,连耳根子都红了。
姚寡妇看他这样子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越发的没脸看他。
“呃,婶子你这是阴阳失调,最好的法子自然是找,找个丈夫。”
话虽难以启齿,但是王大柱觉得自己作为大夫还是得把话说明白。
“大柱~”
她自然希望这个男人是他,但是她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王大柱不经人事,看不懂姚寡妇的暗示。
“其他法子也不是没有,我可以给婶子针灸,但是治标不治本。”
“那也没法子,我也总不能随便找个男人吧。”
她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法子,那就是自纾。”
王大柱回想起《医仙道》中有这么一篇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