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内力犹如汹涌的潮水般愈发强盛,竟以排山倒海之势直接打通了城暖的经脉。
他缓缓放下城暖的胳膊,声音虽略显疲惫却带着一丝欣慰:
“我将内力灌输在你周身,终是将你的经脉打通了。”
“没了内力,我怕是时日无多了。”
男子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与仇恨,“希望你可以多熬几年,替我报仇。”
言罢,钟离容止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另一边角落,无力地倚墙而卧,仿佛生命的火焰在渐渐熄灭。
“喂喂喂!你还好吗?”
城暖焦急地呼喊着,眼中满是关切。
她想要靠近大叔,却被牢房隔断。
男子只是微微转了一下身子,背对着城暖,便再无回应,仿佛将自己封闭在了一个孤独的世界里。
城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意。
虽然男子话语冷漠,但她深知他为自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不过还好,她真的感觉身体变轻盈了许多,仿佛一只挣脱束缚的小鸟。
只是那容止还真是说话太丧了,竟然让她多坚持几年牢狱之灾。
这牢房她一天也不想多待。
“吃饭了!”
牢房门被粗暴地推开,士兵没好气地将饭菜扔到城暖不远处的地面上。
那是五个菜,一个汤,和一碗白米饭。
在牢房中有此待遇,已然不错。
“没有桌子么?怎么还连个凳子都没有。”
城暖微微皱眉,不满地嘟囔着,弯腰去拿饭菜。
“爱吃不吃,都是这待遇。当是你家开的客栈啊,这可是化雪国最高级别的牢房,别以为进来了,还能安然无恙地离开。”
士兵说完转身离去,重重地关上了牢门。
城暖看着士兵离开,便凑过去喊容木。
“容木大叔,开饭了,要吃一些么?”
可容木依旧在睡觉,无人回应,她只能自己吃。
那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却无法掩盖她心中的孤独与无助。
次日晌午,狱卒送来了三个菜和一个馒头。
昨日是五个菜,今日早上是两个菜,中午是三个菜。
狱卒给隔壁送饭时,城暖才发现隔壁没吃早饭,那早饭依旧完完整整地摆在那里,她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诶,老张,他的饭菜是不是没动啊。”
“呦呵,还真是。玛德,竟然还敢挑食,踢死他。”
一个高个子狱卒抬脚踢去,角落里的容木僵硬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