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整了实验方向和伦理考量后,艾伦感到团队气氛渐渐好转,研究的步伐也逐渐加快。然而,随着实验的深入,潜伏在项目中的问题开始浮出水面。尽管团队在努力维持参与者的心理健康,但不安的情绪依然存在,似乎在无形中侵蚀着实验的根基。
艾伦和哈莉在一周后进行了一次团队会议,讨论参与者的心理评估结果。会议上,艾伦提到,他注意到一些参与者在接受记忆移植后,表现出了与实验初期不同的心理特征。有的人开始感到孤立,有的人则表现出敌意。这个问题引起了团队的高度关注。
哈莉提出了一种监控机制,建议在实验室外设置一个隔离区,以观察参与者的反应。隔离区可以是一个安静的环境,能够让参与者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整理自己的思绪。团队一致同意,隔离区将为参与者提供更安全的空间,帮助他们在接受新记忆后进行情感调整。
隔离区设立后,艾伦决定进行试点实验。他亲自参与其中,观察参与者在隔离环境中的表现。隔离区布置得温馨而宁静,有舒适的沙发、柔和的灯光和一些轻音乐,试图创造一个放松的氛围。
在第一次实验中,艾米成为了第一位进入隔离区的参与者。她在新记忆的影响下,依然感到困惑和不安。艾伦与哈莉密切关注她的情绪变化,希望通过这一过程,帮助她找到内心的平衡。
在隔离区中,艾米逐渐放松了心情,开始表达她对新记忆的看法。她说,新记忆让她体验到了快乐,但也让她与过去的自己产生了距离。艾伦鼓励她分享内心的感受,帮助她理清对新旧记忆的理解。
然而,随着交流的深入,艾米的情绪出现了波动,她突然情绪激动,质问艾伦:“如果我不能真正记住我的过去,那么我还是我吗?”这句话令艾伦感到震惊,他意识到,艾米不仅仅是在探讨记忆的问题,更是在质疑自己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