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所有的煤炭都清理开以后,那个被埋在煤堆里面的工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另外那个头露在外面的工人也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浑身抽搐着,脸上血和着那煤灰在脸上流着不规则血路,一双大眼睛惊恐的张开成滚圆状,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
刘华生把衣服上的纽扣式摄影机早已打开,把这些情况全部拍摄了下来,有时他为了拍摄得更清晰,冒着反胃呕吐的情形,故意抵近拍摄。
监工在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命令刘华生他们五人,把那两个挖煤的矿工抬在拖煤的竹筐里,带上五把铁锹,然后跟着那个监工,拉着那个竹筐向旁边走去。走过一百多米后,来到了一条废弃的矿井,又沿着这废弃的矿井走了一百多米后停下,命令他们用铁锹挖了一个长两米,深一米五的坑,然后再把那两个伤者丢弃在挖好坑里。刘华生看到那个抽搐的伤者,四肢仍然还在抽动,只是没有早先抽动的那么厉害了,如果当时能够采取积极地抢救,说不定及时送到医院还能抢救过来。
在监工命令他们把坑填埋好时,刘华生忍不住说了一句:”有一个人的脚手还在动,他还没有死,送到医院去,说不定还能抢救过来。”
“你哪那么多废话!要你做你就做,你要是再啰嗦,就把你一起埋这里!快点干!”那个监工挥舞着手中的电击枪,恶狠狠地说。
那几个矿工也许这样的事情曾经做过,又或许是被这个监工打怕了,见监工这样说,立马就挥动着手中的方锹,把早先挖出来的煤土向坑里推去,只十来分钟,那坑已经被填平,监工又要大家用铁锹在那松土上使劲的拍打,半个小时后,这个废弃的井已恢复了原样,不熟悉的人,就想不到这下面已经填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