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焦常海是我的老叔,怎么可能是我哥呢?
由此可以看出,他们一定是调查过老叔,
毕竟老叔来场子闹过事,像花姐这么谨慎的人,一定会对他进行一番调查。
只是道上的调查,绝对不会像鹰犬那么彻底。
估计只能了解一些皮毛,想打听老叔的名字并不难,而且一旦得知老叔的名字一定会与我联想到一块,毕竟常和长发音一样。
这样一来,我和老叔只差一个字,他们自然会往兄弟上联想。
可他们万万也想不到,我们是叔侄,根本就不是什么兄弟。
玫瑰自作聪明,误以为我和老叔是同一辈人,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还装?你觉的我会信吗?”玫瑰这时已经走到了我的近前。
我看着她的那张绝美的脸,此时竟是如此的陌生。
与此同时涛子也跟了过来,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只手指向了我:“玫瑰姐,还跟他啰嗦什么,事实胜于雄辩?”
我顿时心里一惊,终于恍然大悟,这帮瘪犊子,敢对我下死手,原来问题出在这啊。
估计玫瑰也好,花姐也罢,指定是对我起疑了,假借涛子与我在游戏厅里的摩擦,想置我于死地。
原来如此,真是煞费苦心。
看来我咬他的那一口,还是轻了。
此时多说无益,既然我已经洞悉了来龙去脉,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撒腿就跑,二是直面问题。
无论是跑还是留,其实都有风险,如果跑的话,我又能跑出去多远?既然他们已经下了狠心,不会没有后手,出了巷子,外面难保没有埋伏。
玫瑰执意将我叫住,该不会就是担心,我一旦走出巷子就会没命?
可如果留下来,风险也同样巨大,毕竟光靠一张嘴,想要洗清嫌疑,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权衡了利弊,最后我决定还是留下来。毕竟留下来还有一线希望,如果想跑,只能说明我心虚,那样只会更加被动。
“涛子,就你不服是吧!来,今天小爷豁出去了,既然你有死的心,小爷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说着,我摆开了架势,斜眼瞄了一下玫瑰姐,
“长青,我觉得咱们应该把话说开,动手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玫瑰姐的表情有些急切,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就算解释,她们能信吗?
“你们是如何盘算的,小爷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别废话了,让巷子里的人都出来吧,蹲着不累吗?花姐不会也在吧,出来走两步,别在把腿给蹲麻了!”我大声嚷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