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神色冷若寒霜,目光犀利如电,决然的高举右臂,用力一挥,高声下达命令:“水军先锋队,速速去试探敌军实力!”那声音犹如洪钟,在广阔的水域上空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先锋队在凌统、周泰、太史慈三人的率领下,驾驭着数十艘艨艟,犹如脱缰的野马般迅猛的驶出港口。刹那间,双方的战船在浩渺无垠的湖面上纵横交错,箭雨如蝗虫般漫天飞舞,刀光剑影闪烁不停,喊杀声震耳欲聋。
凌统身先士卒,双手紧紧握住长刀,双腿微微弯曲,一个箭步冲在最前方。他目光坚定,牙关紧咬,每一次挥刀都带着破风之势,将迎面冲来的敌军士兵砍倒在地。他的身体灵活地左闪右避,避开敌人的攻击,同时手中的长刀不停地上下翻飞,带起一片片血花。
周泰双手紧握长枪,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他猛地向前一刺,长枪如蛟龙出海,左挑右刺,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惨叫着倒下。
太史慈脚步沉稳有力,在战船上来回移动,每一次移步都恰到好处地避开敌人的攻击,同时又能迅速地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仿佛在向敌军宣告着他的无畏。
双方就此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令人心弦紧绷的水战。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况激烈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战船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水花四溅,仿佛整个湖面都在颤抖。
经过数个时辰的浴血拼杀,凌统、周泰、太史慈佯装败北,开始缓缓向东败退。
凌统边退边挥舞着长刀,慌张的抵挡着追来的敌军;太史慈身体不断的向后移动,步伐略显踉跄;周泰则单手撑着长枪,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
“追上去,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李俊见此情形,兴奋无比,忙不迭地下令追击。
李俊率领所有战船,宛如一群饿极了的野狼,气势汹汹的追杀而来,恨不得即刻将猎物撕成碎片。他双手握拳,在空中挥舞着,眼中满是急切与贪婪:“这可是歼灭敌军千载难逢的战机,绝对不容错过!”
然而,就在这时,凌统、周泰、太史慈的艨艟船队突然左右分散开来,露出了隐匿在其后的一艘巨型楼船。这艘楼船高耸入云,恰似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移动堡垒,正是【水军兵马都监】甘宁的座驾。
而令人倍感诧异的是,甘宁的楼船竟然是横着的。
“敌军主将莫不是个傻逼?楼船的优势在于用坚硬的船头横冲直撞。他这般横着,岂不是将楼船最为薄弱的侧面暴露给了我们?”副将浪里白条·张顺满心狐疑、眉头紧皱、困惑不已的说道:“大都督,这其中莫非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