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话有错,孟柳乃本官的通房,何时成了你的妾室?”邢景耀不疾不徐反驳。
没人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风尘仆仆从兖州赶回来,得到的却是她再度失踪的消息。
此刻他满脸疲态,下巴泛起青色的胡渣,双目无神只知道下意识反驳。
关棕将人带出来,却在半路让她遇到危险,现在一心只有愧疚以及找到孟柳。
派人给府里送了信,父亲安排了许多人深入森林去找,都没有任何消息。
“王爷跟邢都督此言差矣,孟柳姑娘此前扮做男子与我儿相伴已经两年有余,若非王爷强行将她带走,小儿也不会拼死将她带出来,且一切都是孟姑娘心甘情愿,谈不上掳人。”
侯爷慢悠悠的说出口,他们虽只是侯府,权势比不上翎王,但也没有任人责骂的道理。
原本他没将孟柳放在心上,若不是儿子跟他关系好,他也不会让一个外人住在自家府中那么长时间,之前他想的是,左右都是男人,未来的造化不可知,帮扶一把也未尝不可。
若是早知道孟柳是个女人,他决计不会让儿子跟她走这么近。
现下涉及到邢景耀的通房,翎王的妾室,一个不好他儿子就会被这二人打压。
虽说有其他儿子,但关棕是他唯一的嫡子,无论如何都得保下他。
搜寻的人派了一波又一波,终于在月余后找到了二人的踪迹。
*
孟柳还在美梦中,但男人的亲吻不可忽视,她极其不耐烦的打掉身上那只作乱的手。
“你要干嘛!”
阙进眼神幽幽的看她:“第二天了,今日轮到我做主。”
这半个月以来,他们每日每夜的运动,路过溪流,湖泊,河水,他都要拉着孟柳来上一次,兴致起来看到好看的树好看的花丛也会直接开始。
一日一次的约定早就作废。
唯独还没作废的就是隔一天轮一个人做主。
每当到了阙进这天,一大早他就要开始闹。
孟柳简直苦不堪言,她虽然是老色批,但她也是个懒人啊,比起一大早就开始活动,她更想睡懒觉!
阙进温柔的吻她,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你昨晚答应了我的。”
“是,我是答应你今天全听你的,但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吗?”
“小骗子。”
他吐槽了一句,不再打扰她,自己去河边洗脸漱口,接着从善如流架起火做好了早餐。
被打搅过后,孟柳就睡不熟了,没一会儿也起床了。
用过饭后,阙进就抱着她要去河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