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鸣人问道。
“对再不斩先生来说,他不需要弱小的忍者,你刚才打败了我,夺走了我存在的理由。”白两眼无神的道。
鸣人甩手喊道:“我不懂你为什么要为了那种人做事,他不是从恶人那里拿钱帮恶人做坏事的家伙吗?你重要的人,就只有那个细眉毛的家伙吗?”
“在很早以前,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人,是我的父母。……我出生在水之国一个充满积雪的小村庄里,虽然过着靠农务为生的贫困生活,但我们都安于其中十分幸福。我的父母都很温柔,但是在我展露了血继限界的那一天,父亲想杀了我母亲,还要杀了我。”白如死灰般的声音在雾中响起。
鸣人一怔,“那是怎么一回事?”
“水之国经历了漫长的内战,人们非常忌惮拥有血继限界的人,”白缓缓道,“母亲一直隐瞒着我和父亲血继限界的事,后来被父亲发现了。他带着人先杀了我母亲,我为了活下去,使用血继限界的力量将他们全部杀死了。从那时起,我成为了完全不被世界所需要的人。”
“鸣人君,你对我这样说过,你想成为村子里最强的忍者,让大家都来认可你。可如果出现了从心底认可你存在的人,那么那个人对你来说应该会成为你最重要的人。”
“再不斩先生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的人。他知道我是血继限界继承人,还收留了我,这种无论是谁都憎恶仇视的能力,他却主动选择需要我,这让我很开心。”
白嘴角微微扬起,脑海中陷入了回忆。
那是在水之国的雪夜之中,他与再不斩的初遇。
“像你这样的小鬼,不被任何人需要,最终会暴尸街头,为什么要叫住我?”
“因为……大哥哥和我有一样的眼神呢。”白脏兮兮的脸上对再不斩流露出一抹同情。
再不斩的内心被触动,缓缓道:“小鬼,你希望有人需要你吗?你能够为了我奉献出一切吗?”
白点了点头。
“那么……从今天起,你的能力就属于我了,跟我走吧。”
不久后,再不斩的政变失败了。
两人在被通缉的前一刻。
“白,很遗憾,今晚我就要抛弃水之国了,但是,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回到这个国家将其掌握在手中,为此我需要的不是安慰或者鼓励这种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话语,我真正需要的是……”
“我明白的,放心吧,再不斩先生,我就是再不斩先生的武器,我会遵守诺言,请将我当成工具,放在身边吧。”年幼的白笑道。
渐渐地……
白的意识从回忆中抽离,回到了现实,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他望着鸣人,轻声道:“看来我没能兑现承诺,对不起,再不斩先生,我最终没能成为你所需要的武器。”
他缓缓向前走着,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沉重的过去。
“鸣人君,请你...结束我的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