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呈身上烫得像块烙铁,马凯都为之心惊。
“宋先生,我扶你去沙发上躺会儿。”
马凯将宋敬呈平放在沙发上,就是上回沈禾午憩过的那张沙发。
见宋敬呈喉咙不停地滚动,忍得难受,马凯询问:“要喝点水吗?我给你倒杯水。”
宋敬呈闭着眼睛,不言不语。
半晌,才哑声问道:“去药店,买套。”
这家会所是正儿八经的谈生意的地方,可没有那些东西。
马凯连连点头,一边擦汗一边说:“我这就去,宋先生,我给了对方进屋的密码。”
“等会儿人来了会自己开门。任何人敲门,你都不要开门。”
“快去!”宋敬呈语气逐渐失去耐性。
马凯麻溜地跑了。
这附近最近的药房,也有两公里。
马凯的车前脚刚从会所地下室开出去,沈禾搭乘的出租车也到了。
她半路买了顶帽子帽子。
下了车,沈禾压低帽檐挡住脸,拐了个弯进入地下车库坐电梯上楼。
找到宋敬呈的休息套房,沈禾手指哆嗦地输入密码。
第一次干这种勾当,沈禾心里刺激又胆怯。
肾上腺素狂飙。
“密码正确。”
听到电子提醒音,沈禾深吸一口气,毫不迟疑地拉开房门。
屋里漆黑一片。
只有小客厅亮着几盏射灯,像是恶魔的眼睛,邪恶警惕地打量擅闯禁地的沈禾。
沈禾摁住嗓子,故意捏着嗓子装陌生人:“先生,我进来了,您在...”
宋敬呈的声音在她身后低声叱咤:“出去!”
沈禾愕然回头。
这才发现宋敬呈站在门后墙角里。
药物催动下,他素来冷寂的黑眸被点燃欲火,变得猩红暴戾。
被他看一眼,沈禾就有种自己会被他撕碎的惊恐感。
沈禾向宋敬呈走过去,下意识伸手扶他胳膊,“宋先生,你还好吗?”
“别碰我!”宋敬呈打开沈禾的魔爪。
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打开房门,语气凝肃地警告沈禾:“沈禾,立刻出去!”
沈禾站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