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什么关系啊。”沈禾语气都变得娇媚起来,“我昨晚才陪你同床共枕了一晚,我跟穆霆蕴还没睡过呢。”
“都同床共枕了,资料共享,不过分吧?”
宋敬呈:“都同床共枕了,我要个名分不过分吧。”
沈禾服气,彻底闭麦,当个哑巴。
见她突然不吭声了,宋敬呈又觉得没意思,“帮我个忙,我就将手里的东西,分你一份。”
沈禾语气冷漠:“看情况。”
“我病情加重,疼得彻夜睡不着,昨晚也是怕吓到你,才中途离开...”宋敬呈语气很落寞。
沈禾都能想到他此刻的样子。
沈禾记得宋敬呈家那间茶室临窗边,有一张藤编躺椅。此时此刻,他大概率就坐在躺椅上。
月光做被,盖在他泛凉的身躯上,衬得他肌肤更无血色。
沈禾有些心软。
狡猾的老男人,还跟她扮演起柔弱来了。
“直说,你要我做什么。”沈禾最讨厌男人卖惨,尤其是长得好看又短命的男人。
“苏锦女士之前给我开的安神熏香效果很好,我想麻烦她再帮我开一副镇痛药方。”
“你将药方给穆霆蕴,他会帮我收集药材。”
闻言,沈禾有些踌躇。
“你就这么信任我奶奶?宋先生,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奶奶连从医资格证都没有,七年前还曾被牵扯进一桩医疗事故。”
“你重疾缠身多年,就不怕喝了我奶奶开的药,有个三长两短?”
“宋先生身份尊贵,你若出了事,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沈禾可不敢轻易答应这事。
“沈禾,我既然开了这个口,肯定对你奶奶的医术有所了解。不瞒你说,我让人去调查过苏锦女士。”
“这一查,才知道你奶奶竟是渝城当地远近闻名的老中医。沈禾,你的奶奶很厉害,我信得过她。”
“当然,也请你信任我,我永远不对对你做过河拆桥,倒打一耙的事。”
宋敬呈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彻底让沈禾安心。
“沈禾。”
沈禾回神:“嗯?”
“要不要跟我一起,帮你奶奶澄清出轨的冤屈,还她一个清白名声?”
“沈禾,我们一起,帮你奶奶澄清冤屈,还她一个清白名声。”
宋敬呈不相信一个能培养出沈禾这样的老人家,会是一个荡妇。
这荡妇的罪名背后,恐怕还藏着别的内情。
那样一位心系国民健康的神医,她不该蒙受一辈子的冤屈。即便她自己不在乎,但沈禾在乎,他在乎,国医馆的人在乎。
既然无人替苏锦伸冤,那他来。
听到宋敬呈这话,沈禾心里泛起涟漪。
“我当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