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如今这冠冕堂皇的说辞,只是为了安慰众人罢了。
也就是苏牧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不然肯定要直呼冤枉。
他现在心态上却是发生了一丝转变。
最近经历的很多事,也让他意识到自身的不足,以及与强者之间的差距。
倒也不是说,他会迂腐到任何时候都不请求他人帮助。
而是,他认为这算得上一次十分具有挑战的历练。
但只要他们其中一人,突破五品,未必不能各个击破。
所以,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一番商讨之后,众人尽管心中满是惋惜,但也都觉得苏牧所言甚是有理。
目前来看,暂且隐忍不发才是最佳的决策。
洛雪叹了口气:“苏牧,那封信我背诵之后又重新写了下来。”
随后,她将一张纸递到苏牧手中,接着说道:
“你先拿着吧,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苏牧无奈地点了点头,起初众人看过之后,均未寻得任何头绪。
对于那封信,他仍隐约有些印象。
看上去就像一封寻常的书信,只是存在些许怪异之处。
虽说整体逻辑并无差错。
但诸多句子的断句方式、表述手法、长短都仿若刻意为之。
苏牧将手中的纸展开,信中的内容再度映入他的眼帘。
王鹏兄亲启,思念如缕情悠悠。
愚弟近日安好,不知兄长如何?
几日之前,家中杀了猪,那味道甚是鲜美。
村中,小河下游,又多了一户人家。
这些天,我与其见了几面。
相互之间熟络了许多,情谊日渐深厚。
我二人相约,过几日出村,进城转转。
顺便给娘亲和妹妹,缝制新衣服。
此外,再买些砖石,修补一下院内墙壁,防倒塌。
村中有人说,近来不太安生,不知云泽县乱不乱?
哎,这世道似乎又要变了。
兄长在外打拼,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静静。
夜幕降临,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之中。
苏牧躺在床上,手中紧握着那张已经被他反复摩挲得有些起皱的纸,思绪万千。
既然无法追踪并将那些人击杀,当下所能做的唯有从这封信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