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不说小凯。
故事还是回归到正常线路。
将全部手机开机后,封了一部分,大概有十多个。
这十多个号都是被举报,因为上面的客户在我们被抓去隔离时,要么刚好进了钱等待操作,要么就是操作完准备打枪以及正在打枪。
发消息没人回应,那边联系不上这边后,明显意识到有问题,就直接对号进行了举报,全都是永久封。
其余剩下的号,一切都从头开始。
简单运作起来后,阿虹示意我是不是问问工资的事,因为现在都快三月中下旬了,二月份的工资还是没动静。
三月初被抓去隔离之前老姜就说再准备,现在十四天过去了,我想想应该也差不多了,就发消息问老姜工资的事。
“姜哥,我想问问,二月份的工资什么时候发呀?”
等了十多分钟,老姜给我回消息说:“东啊,你也知道因为疫情,这边现金有多难调,这次工资还不少,短时间难以凑齐那么多现金,再等等,我正在筹备。”
看得这消息,我心头没由来一阵火。
本以为,那么长时间,工资万怎么都准备好了,却没想到还要继续拖。
属于自己的钱,没拿到手里,心头总是有点难以安心。
仔细想了想后,老觉得老姜不是调不到现金,而是有些不想发。
身为一个经纪人,在这边混了好些年,从赌场调动现金很难吗?
即便是难,那也还有赌场外面的金店。
金店换现赚的就是手续费,他只要转得出来,他们就有本事弄来现金,无非就是收取两三个点的手续费。
和阿虹一顿分析后,她说:“我看他多半是刻意如此,因为他早就知道我们想走,认为我们拿到工资就会立马离开!”
“一直不发工资,我们肯定就只能继续等,等待期间必然是要继续给他做事!”
“犹如滚雪球一样,积累越来越多,等到四月份才会将二月份工资给发下来,那我们即便拿到了二月份工资,也会因为三月份以及四月份的部分积压继续给他干!”
阿虹的分析,非常透彻。
我终于明白,年前老姜发现我们去边境线上那天晚上,要下车时他为何会轻松地说,要走等到年后再走。
这老东西,早就想好怎么将我们给扣留下来。
疫情的出现,算是帮了他一把。
当前偷渡这条路虽不好走,但还有国门,他早就看出我和阿虹都没耐心继续做下去。
他猜测得也很准确,我其实早就有计划,偷渡一直走不了,那也要想办法先离开这里。
手头有钱,我甘愿到酒店去住着,等着,也不想继续在这里给他做事,被一直拴着。
离开这里,只要偷渡能走,那立马就可以收拾东西离开,即便偷渡一直不好走,迫不得已可以报名排队,从国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