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你都懂,你还要……”王红头更加低沉。
“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就象姐,天生又有一副好皮囊!”
“你不在乎我?”
“你是你,他是他,可以割裂开来!”
“你要想清楚:你和我儿子差不多大,我实在不忍心……”
“你丈夫是个什么人?他太有牺牲精神了!”
“屁!他在外头有人,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
“他们不知道你……?”
“再敦实的墙也透风!”
王红不再神秘了,脑后刷把永远象鹞鹰,一蹦一跳。
从一家小旅馆出来,李红旗就象慢撒气的车胎,王红跟在他身后,象恋人有说有笑,他们跨越年龄的障碍,很轻松走到一起,原来男人女人远比想象玄妙,她不用手把手教,男女往往无师自通,李红旗吹一口气,他知道这象决堤洪水,象是一发而不可收,太阳象人,酸软拧着脖子,勾搂去舔地,西天霞影与天地一色:灼红里加夹着一些土色。
“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