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一个人,在家乡现在几乎没有一个的小径上自由自在地走,其实那条路已经被我千百遍走,甚至哪儿有个坑洞,我都了如指掌,每当我心拧巴时,就会在那儿来来回回地走,难以抉择,喜欢孤独,与孤独为伍,不嫌冷,不畏言,我和他们格格不入。
“心绪不宁了?早干什么去了?你就是贱!”
不用回头,知道是谁,声音熟,久违了,我一愣,“你不用回家过年了?你把孤独和寂寞留给他,为甚?”
“他在省城汛江滩码头,小工头子王学强不让回,工程重,任务紧,所以,我滚回了娘家,看着象你,只有你发神经,大冷的天,喜欢象游狗那么游荡!”李瑞芹这家伙疯了,就不怕被人传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