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几时看过马蹄靴子倒着穿过?你请我:理所当然,因为你有求于我,我请你:没道理不是?你几时见过太阳从西边出来过?梦里?”
“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典型的忘恩负义之人,你这种人是锤子打大锣:一锤子买卖!”
“现在才明白?晚了!我当初可是被你逼得下不下来蛋!差点儿跳井,那叫一个上天入地无门,急得我他妈如热锅上蚂蚁到处乱爬,我亲亲闺女,我咬咬牙:舍了!我就不剜心?可是没有别的办法,这叫逼上梁山,不得不上!我本善良,无奈命运不济!推了下棋磨,好歹一切都俱往矣!汪凤楠哪,好歹你也一肚子学问,咋就为了这么点儿……”右手大姆指甲掐在无名指指头上,“蝇头小利,上了贼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圣人语录,千金箴言,所以我一口气生了五儿两女,那些年净琢磨:如何开枝散叶了!”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不想?”
“你跟我死乞白赖没有用,用事实说话!你之所以肯花真金白银,那是因为我大女儿怀的150﹪是你的种,我至少当过你一个月货真价实的老丈人,帮你圆谎,还要嫁祸于人,你老小子何德何能让我这样?”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问问:这李子北究竟是何许人也?我倒想认识认识,他究竟是何方人士,让你女儿死心塌地、念念不忘?”
“别怪我没提醒你:别给自己找麻烦!他你惹不起!要是惹了他,就算你逃到天崖海角都没有用!六岁咬下他三爷,亲亲三爷胳膊下一块肉,把血和肉喷在他三爷脸上,并且说比狗肉还难吃,十四岁时,他父亲跑得快,如果慢半分钟,铁叉叉后腿上,恐怕拔都拔不出来!你要想不自在,就去神圣中学去找,今年高三,吹李建彬稿子是他写的!”李宜忠一抬头,是一家早点间,“就是它了!汪凤楠,别动歪心思,何去何从,你掂量着办,办不好,我就把我们的契约往年书记办公桌上一放,请他裁决!用迷药强占民女,就这一条,我估计你得家里吃去!好歹我有好生之得,事情既然出了,我就放你一马,我估计真要鱼死网破,那位卖你迷药的,也会是瓮中之鳖!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只是给你敲个警钟,在我的家乡,这污名我背上了,可我总得找补点儿什么,要不然我恨难消,意难平。所以吃定你,只是我三环中之一环,记住:这可是环环相扣的!”
“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