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你今天好漂亮哟!”他言不由衷。
“你骗人!我老了,要是去我二十年阳寿,那才叫漂亮!我那时像狂野的风,可以把你翻卷!”她看见李红旗,跑得更欢实,甚至有跌跌撞撞,脚下并不平整,有草根,更有乱石。
“姐!姐!你倒是悠着点儿,像赶班似的!”一首诗,在他心中跌宕: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时间的错位,心有遗憾,象把锋利的刀,在他肉上刮来刮去。
“你来早了,我来晚了!”
“只一小会儿,不碍事的!姐,找我啥事?”
“别姐长姐短的,把我都叫老了!给我点儿自信心好吗?我挣扎了好久,才鼓起勇气,约了你,我觉得我们有更多的话题,是不是?你让我把你当男人看,其实你身上透着青涩,有许多稚嫩和不成熟,至少你还不能算个男人,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