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温宿迷迷糊糊以为自己被当成吃霸王餐的了。
“我……没醉……给你钱……”
温宿耷拉着脑袋,慢吞吞摸外套,依稀想起,手机好像没拿。
“大……大哥……”
温宿晃晃头,想要赊账,努力组织语言,可大脑空白。
“宿宿!”
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温宿迷迷瞪瞪看过去,眼前却重影,直到跌进裴忱怀里。
好硬……的胸肌。
“鼻子……撞疼了……”温宿不满地轻哼。
裴忱扶起温宿,闻到身上的酒味儿浓重,“你怎么自己在这里?喝了多少酒?”
温宿没有回答,心思全在裴忱强健的肌体上,手掌隔着衣服捏了捏肌肉。
老板表情复杂,问:“你认识他是不?这哥们大半夜过来,要了一锅粥,一口没吃,反倒跟只老鼠似的一脑袋扎进冰箱喝酒。”
“我……没醉。”温宿拍拍裴忱胸肌,“帮……付钱……哥哥……”
“好好,没醉,没醉。”裴忱顺着他,瞧温宿满脸通红,而且身上只穿了睡衣。
前两日大姐的消息看得裴忱急得不行。
奈何期中考核学院不放人,为了能快点过来,裴忱这两日没合过眼,一直在赶进度。
裴忱拿出手机付了款,也不知道这些值多少钱,转过去三百。
老板听到语音播报,瞪大眼睛:“给多了!一百多块钱就行!”
裴忱没心思回答,怀里的温宿泪眼朦胧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往下扯了扯。
酒气扑面而来,温宿要哭不哭说:“裴忱,我好痛苦……”
裴忱瞳孔轻震,连忙抱紧他:“我来了宿宿,哪里难受,告诉我行吗?”
温宿好似在此刻获得短暂清明。
借着酒精把不敢说的全部告诉他。
“我……我可以学着浪一点……你能不能……只爱我啊?”
“哥哥……我可以……学的……”
裴忱托抱着温宿,以防他摔倒:“什么学不学的?你是最好的蘑菇,有什么好学?”
原本以为温宿只是不小心喝醉了。
可是这会温宿手指用力攥紧他衣领,害怕他离开,不断祈求:
“不要喜欢别人……我可以配合你的……”
温宿站不住,趴在裴忱怀里,一双漂亮的眼睛沁着泪,透着无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