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绝对没有下次了~”
“不敢不敢。”
“……”
许邵咬牙切齿:一群没有出息的,不过是个教谕,对我爹还不是得毕恭毕敬?
张爱莲看了一眼不服气的许邵,笑容和蔼的拉住谢伯渊的手:“伯渊,我女儿一直嚷嚷着要看你,你现在有空不?陪我回一趟府。”
谢伯渊点头:“学生有空。”
张爱莲拉着他就往外走:“那就好,走走走。”
“王教谕,柳教谕,本官就不多待了。”
两人点头。
“大人慢走。”
“大人您慢走。”
同时。
两人看着张爱莲和谢伯渊携手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县令大人什么时候和谢伯渊这么熟悉了?
与此同时。
许邵脸色阴沉如水。
谢伯渊有县令当靠山,难怪对自己这么无所畏惧?
自家老爹是县丞,县令压他一头,这次得罪了他,他不会给爹穿小鞋吧?
穿也无所谓。
反正,他巴不得老头子栽跟头。
身后的几个狗腿子脸色惨白。
这谢伯渊不是个乡下来的泥腿子吗?为什么看上去和县令关系这么好?
而且,和柳教谕关系也不一般。
完了!
早知如此,何必去招惹他?
对于几人的变脸和心理活动,谢伯渊不知道。
谢令和就更不知道了。
她有些可惜的叹气:“哎,本来都计划好给这群人一个终身教训,让他们以后不敢再去欺负人。”
“没我用武之地呀~”
摇了摇头。
她断开了连接,打了个哈欠,一沾枕头,立马就睡着了。
……
又过了几日。
村里陆续有人开始收粮食。
谢令和也没外出,每天查看七八遍自己种的稻米,看还需要多久能收割。
她就种了一分地。
如今,金黄的稻穗重地往下坠,放眼望过去,比村里稻田里的稻穗重两倍有余。
她期盼又激动:“也不知道,总共能收多少斤米?”
这些米,都是留来做种子的。
明年庄子上能种多少亩地,就看这一波了。
又过了两日。
稻谷彻底成熟了。
谢令和开始收割,谢令芬和谢令爱也主动帮忙。
她没拒绝。
这片稻谷,她特意围住,在外面是看不到的,只有进来了,才看的清楚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