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还在笑,笑意灿烂:“嗯。”
应过,他的目光立马看向了离伊桃最近的季悬,伸出手来,“萧易。”
季悬伸手与他握住,“季悬。”
接着萧易又同商霁风和时妤、周回握手,做自我介绍。
中午他们就在萧易订下的餐厅吃了饭,吃过饭以后,裴让带他们去了自己在这里的花园别墅,这也是他第一次带伊桃过来。
然而,到了别墅,进了正厅以后,伊桃就被眼前的画面所惊呆。
正厅的壁炉上挂着一副油画,而油画里是一位站在阳光下微笑的少女,是十八岁的她。
更甚者别墅的装修风格,都是她过去所喜欢的简约风,沙发上有两个抱枕,都是用她的照片定做的。
去到卧室,床上铺着的床单是清新的粉色小碎花,且有些旧。
别说是伊桃心情复杂,就是萧易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意味深长。
那床单,是当年伊桃和裴让一起住的时候,她买的。
萧易当年经常去他们俩住的地方,也见过。
后来分手后,伊桃回了自己家,什么都没带走,且当年裴让看起来那么恨她,她以为他身边有关于自己的东西,都被他给丢了,不曾想,竟然都被他带来了这里。
看过裴让在这里的别墅以后,到了下午茶的时间,而他们则喝起了酒。
喝到微醺时,裴让就同季悬、周回,说起了自己和萧易的过去,说着说着,便你一言我一语,说起了裴让、伊桃、萧易三个人。
具体说了什么,后来伊桃也不记得了,因那天下午她也喝了酒,很久没有喝酒后,她一喝就醉了。
只是隐隐记得,自己喝醉以后,搂住裴让的脖子说,“谢谢你老公,让我现在,还能相信爱情……”
为什么自己记得呢,是因为过了很久以后,她又像过去那样叫裴让老公,让他受宠若惊,他一直说自己自己没听清,让她说了好几遍。
后来他把她送到卧室,人还趴在她身边,一边亲她的脸一边继续问她,叫他什么。
她就叫了他好多声老公。
第二天睡醒,裴让不在身边,看来是已经起床了。
她从卧室出来到了楼下客厅,也没看到裴让,只是看到时妤一个人在吃东西,便问:“妤儿,裴让呢?”
时妤咬了一口手里的三明治,眯起一只眼睛,“呦,怎么不叫老公了?”
伊桃耳尖一红,抬手遮住了眼睛,突然觉得害羞。
时妤笑,“他们几个男人在后院打网球呢。”
“哦。”应过,伊桃下了楼,想去看看,后院她昨天还没去过呢。
结果,时妤又说,“早餐都不吃,就要去看你老公啊。”
伊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