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宁从兜里拿出自制手帕慌乱要替季司寒擦衣服，季司寒快速往后退一步，躲开她的动作。
转而咬牙切齿盯着毫发无损的花衍：“你，过来给我擦。”
花衍职业微笑：“不好意思，我们公司不提供这类服务，特别是对非客户人员。”
“这里有五百万万，我要买你们公司一套公寓房，这下总可以了吧？”
“请问季先生是与我办理买房业务吗？”
季司寒冰冷的眼睛盯着她，“对，就是你！”
“得嘞。”花衍立即从兜里掏出公司专制的手帕，过去给季司寒擦裤子。
不用讲得口干舌燥，不用耗几天时间，只需要擦一下裤子就能谈成一套房子。季司寒简直是来给她送钱啊。
一旁的白舒宁不知所措，心里也着急，却只能看着花衍给季司寒擦裤子。
被泼到咖啡的位置有点微妙，花衍盯着那里不禁想：八十度的咖啡，他不烫吗？
会坏了他的千万子孙吧？
花衍狡猾转动眼珠子，手轻轻擦过其他地方，拂过那里时，季司寒神色明显一变。
然后花衍惊呼一声，紧接着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往旁边一倒。手肘用力碰上不可描述的地方。
听到头顶的痛苦闷哼一声，还倒吸了几口凉气。
“花衍！”
花衍再次胡乱擦几下就起身溜走了，“不好意思啊，刚刚不小心摔倒了。擦我也擦完了，我就先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拿走他的卡，“您放心，我定会给你选一间最好公寓房。”
作为总裁大人的卡，自然是没有密码这种条条框框束缚着。